要?”
“咳,阿姨,我也沒肯定說就是蘇蘇不要啊,這只是我隨便的一個猜測。”陳可心雲淡風輕地笑了笑:“總之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如果孩子真是沒了,那也只能說明這個孩子和您的緣分還不夠足,還不到該來的時候啊。”
陶靜如本身就是個有點信命的人,當下感覺寬慰了很多:“唉,聽你這麼說我就好想多了,只希望凱辰也能像你這樣想得通透,不要太責怪我就好。”
“您就放心吧。”陳可心嫣然一笑,帶著撒嬌的語氣說:“凡是聰明的男人都知道,這個世上,媽媽只有一個,而女人卻可以有很多。舒總那麼孝順您,自然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和您鬥氣。不過關鍵時刻,您也要記得拿出自己做長輩的威嚴哦。”
“嗯,我明白了。”陶靜如被她說得心中的那份濃烈的不安感越減越弱,感慨萬千地說:“可心,幸好有你啊,不然我今天晚上真是不知道該怎麼過了。”
童蘇蘇整整昏迷了一夜,當她昏昏沉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天色大亮了。
映入眼簾的,是四周雪白的牆壁和紮在她纖細胳膊上那尖利的針頭。而她打著針的右手,正被一雙溫熱有力的大手緊緊地包裹在掌心,是舒凱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