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跑多遠?
他四處看了看,前面的腳印比較零亂,沒有一個是成直線有規律的,應該不曾有人剛跑過去。只有向右的一趟腳印,如梅花小鹿踏過一般,明顯是女士留下的, 一直延伸到旁邊的小巷裡。
這回白雲飛樂了,那裡面是個死衚衕。本來堵頭那有個小區的門,由於老有車透過那超近道,小區的人就給封死了。他拿出DV看了看,一本帶子拍的差不多了,換了本帶子就追了進去。
進了小巷沒多遠,就看見那摩登女賊正在那喘氣呢。
白雲飛緩步走了過去,嘴裡說著:“幹這行也得體格過硬啊,你手法是夠快的,不過體力怎麼也未必行吧。”
女賊抬起頭看看他,喘著粗氣說:“把你腳扭了,看你說話還這麼自在不。”
白雲飛過去站在她身邊:“幹活前先得做做準備活動,骨頭架子都活動開了,怎麼會扭到腳呢?”
她疼的齜牙咧嘴地,幾乎破口大罵地說:“你是男人不,沒看見我這疼著呢嗎,也不說給揉揉,懂什麼是憐香惜玉不?”
4、三二一 中招
白雲飛看了看她的腳,隔著襪子就看得出腫得挺高的。
“不急,怎麼得打個110,然後再給你揉。”他拿出電話來,“你知不知道被你偷的人,現在發現了該有多著急?也許人家正要簽得合同,在你那包裡呢……”
白雲飛還沒說完,那女賊就把整個身體靠了過來,雙手纏住他的脖子玩起零距離。倆人幾乎臉貼臉、哈氣對著哈氣,嘴與嘴的距離、他的胸與她的雙峰距離幾乎可忽略不計,白雲飛這心跳立刻就大提速了。
女賊眨著足以讓男人犯錯誤的雙眼,忽閃忽閃著長長的睫毛,一字一句地說:“我這雙手呢相當靈活,你是不是覺得它也很柔軟?它不只會叨人家兜裡的東西,也會侍弄你身上的傢伙,你要不要體驗體驗?”
她輕柔的手迅速地突破了白雲飛外衣的紐扣,一下就摸進了他的裡懷,冰冷的指甲在襯衣下的胸膛滑過,火辣辣的滋味正由一點向四面八方散開。她的手迅速下移,一路如冰如火,白雲飛的胸膛也暴露在寒風之中了,軀體中炙熱的躁動和寒風吹來刺骨的寒意混合在一起,真不知道是痛快還是痛苦。
她的手停留在他的腰帶上,輕輕一按,吧嗒一聲帶扣就開了,那隻冰冷而嫩滑的小手似乎就要順勢而入。
白雲飛一把抓住她的手,穩了穩神,堅定地說:“你這套對於我沒用,雖然發育的晚點,我也早就不是……啊哈,意志堅定是一個成熟男人的基本要求,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嘴裡是這麼說著,實際上他的魂都散了,女人的身體是征服男人的基本武器,白雲飛也有原始的慾望,此刻嘴上沒有徹底繳械投降已經是有些定力了。
她笑呵呵地說:“道上混的,什麼事沒遇到過,你怎麼知道我有哪條心?別想歪了,我可倒計時了,你準備好,三、二、一。”
話音一落,她伸出另一隻手就去搶他的DV,白雲飛連忙把雙手緊緊捂住。她抿嘴一樂,下面的手一用勁,他那皮帶就被抽了出來一半。白雲飛騰出一隻手想要按住,對方肘部一擋,他的手硬生生就被卡在胸前。這姑娘手勁大,力道穩,僵持中迅速抽走了他的腰帶,褲釦也被完全鬆開。眼看著褲子要滑下去,白雲飛連忙用手提住,另一隻手一空,DV也被搶了過去。
那女賊單腿向後一蹦,美個滋兒地開啟DV,把裡面的帶子拿出來揣在兜裡,然後把DV放在了離他有幾步遠的地方。
“本想和你假纏綿下,沒想到你還玩什麼革命意志,假正經。”女賊看著他說:“帶子我留作紀念,謝了啊。”
說完,她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白雲飛雖然想追,可是褲腰帶還在人家手裡,這一跑褲子肯定要掉,她順勢喊個耍流氓什麼的,他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看著她走遠了,白雲飛挪蹭著往前走了幾步,把DV揀起來放在了包裡。雙手提著褲子,走到了路口,看見了被丟在那裡的腰帶。
常在河邊走,這回白雲飛真的是把鞋溼了。
不是說邪不勝正嗎,這回是魔高一尺了,他該如何道高一丈呢?
這時候老馬又來電話,問白雲飛怎麼還沒到班上。
白雲飛說,這不拍你說的那個瘋破子呢嗎!瘋婆子拍到了,順便還拍到了個趁雪打劫的摩登女賊。
老馬說,好啊,就知道你小子拍東西有料。
白雲飛一肚子氣呢,沒地方撒,就故意氣老馬 :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