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對面的男人也露出慌忙的神色來。
“阿瑩……”
“你不是說在加班嗎加班加到這裡來了?”
童方站起身來,忙抓住安女人肩膀:“這麼大聲幹什麼,不怕人笑話,加班以後也是要吃飯的啊,你跟我到這邊來……”
“你別又找藉口支開我!”女人一把甩開他的手,“今天既然被我逮著了,我就要把事情問清楚!”
“什麼問清楚,你這不是無理取鬧嗎?”
舒浣叉子還放在嘴裡,呆若木雞地看著來人和她的約會物件拉拉扯扯。
“我問你,這女人是誰?”
手指對準的目標是舒浣的鼻尖,舒浣依舊發著呆。
童方慌忙抓住那叫阿瑩的女人,哄勸道:“就是朋友啊,你急什麼呀。”
“什麼朋友?啊?什麼朋友你用得著帶她來這麼高階的餐廳?我呢?你多久沒帶我出門了?”
舒浣總算反應過來了,望著他:“這,這是你女朋友?”她遇到了腳踏兩條船的真人版?
女人愈發激動:“什麼女朋友?我們結婚都兩年了!姓童的,你搞什麼鬼?你到底在別人面前是怎麼說我的?”
童方除了一頭的汗,女人還在推搡他:“你以為沒有我,你能有今天這地位?沒有我,你讀得完你的法學院嗎?你還不是全靠我爸爸才能當得上合夥人?!等我回去告訴我爸,看你以後還哪來的錢請狐狸精吃飯!”
童方尷尬了一陣,突然說:“阿瑩,不管我的事,是她要來糾纏我的。”
舒浣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而男人避開她的眼光,轉頭安撫妻子:“真的,我對你一心一意,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呢。”
不等舒浣開口,憤怒至極的女人就一步上前,給了她一記積怨已久的耳光。
舒浣毫不防備地捱了重重一巴掌,瞬間腦子裡就空了,只能本能地用手捂著臉,面上又是紅又是白,一時說不出話來。
“好啊,你這狐狸精,勾引別人老公,不得好死啊你””
全餐廳的人都在看著他們,大家都看得清楚,聽得分明,為這一抓姦現場而紛紛側目,而後指指點點。
童方臉色蒼白地站在一邊,也不出手阻攔,只任那女人繼續罵舒浣:“穿成這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像你這種賤人,倒貼也不會有人要!”
舒浣從未想過自己會遇到這種事,更沒想到一直表現殷勤主動的約會物件在這時會孬種倒打一耙,栽贓給她,一時間已經懵了。
感覺到徐瑋澤投過來的視線,她腦子裡轟的一聲,愈發亂了,在童方妻子不停歇的怒罵裡,全然百口莫辯,更沒法去計較那冤枉的一耳光,只能豁的站起身,拿了自己的包,就匆忙離座。
女人還在背後叫罵,舒浣倉促之間,差點摔了一跤,她這輩子沒有這樣狼狽過,頭髮亂了,高跟鞋也扭了,窘迫得眼前一片模糊。
“舒浣。”
舒浣早已羞恥到滿臉通紅,聽見徐瑋澤的聲音,更是無地自容,只能捂住臉,希望別讓他看到自己這種樣子。
徐瑋澤兩步便追了上來,一把抓住她。他力氣太大,幾乎把她騰空抱起來,整個摟在了懷裡。
舒浣的臉貼在他的胸口,淚汪汪的什麼都看不見,她巴不得自己就這樣兩眼一抹黑算了。
而後聽見徐瑋澤在她頭頂上口齒清晰地說道:“我來澄清一下,這是我未婚妻,跟那個男人沒半點關係。”
四周頓時一片寂靜,鴉雀無聲,連舒浣都呆若木雞,眼淚也自發地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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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瑋澤先把她的臉從懷裡挖出來,低頭給她擦了淚,依舊將她抱著。而後看向那女人:“這位太太,我明白你的心情,但請你想清楚,她有我這樣的男朋友,還有必要去勾引你丈夫?”
徐瑋澤笑著說話的時候,舒浣總覺得不靠譜,但他只要不笑,哪怕他信口開河聽起來也是冠冕堂皇落地有聲。
更何況她本人站在那裡,就是活生生的有力證據,童方雖然也算儀表堂堂,但跟他放在一起簡直沒有可比性。
眾人都面露恍然之色,又考試竊聲議論,女人憤怒的神情也開始變成狐疑。
“你是丈夫對她糾纏不休,她才不得不出來跟他吃飯,正式談清楚,不然我怎麼會在場?”
“……”
“你的失控我們都能理解,但請你對舒浣道歉,她是無辜的,我也絕不能容忍別人這樣願望和羞辱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