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他那種態度氣焰,會想跟著他才怪。舒浣一個“不”字還沒開口,FANY姐就一把拉住她,把她拉到外面走廊上去了。
“好啦,拜託你。。。。”
舒浣為難地說道:“他那種人。。。。。”
“唉,我也知道讓你跟他是委屈你了。但是啊,難得他有自己看上的,總比我們幫他挑助理,然後又再換人來的好吧。”
“可是。。。。”
“別的女孩子我還真不敢安排給他。但是琪雅說過你很能幹,又聰明,我想你一定能應付得來的。”
“我也沒有那麼能幹。。。。。”
FANY姐抓著她的手:“幫幫忙啊,拜託你了。不然光是他一個人的事,就會拖得我今天沒法再做別的了。你也知道我工作那麼多,等下我還得去幼兒園接小孩,單親媽媽很不容易的。。。。。”
舒浣也只得說:“好,好吧。。。。。”
接下這個燙手山芋,舒浣也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席大少爺又會怎麼對她橫挑鼻子豎挑眼。
心裡惴惴的,舒浣便打了個電話給段琪雅,告訴她自己被安排去給席德當助理的事。
段琪雅說:“既然答應了,那就個跟一天試試看吧,不行的話再換。”
舒浣想想也有道理。便定下心來,打算將這半天的工作先認真做好。
好在席德對她倒比想象的友善。跟著他去錄一個節目。他大少爺排場大,一堆的造型師,化妝師,還有助手,把車裡塞得滿滿當當,舒浣左看右看,都沒找到空的座位,覺得自己得搭公車去了,倒是席德主動招呼她:“坐這裡吧,有空位。”
舒浣坐到他身邊去,其實並沒有多出來的位子,只是她比較矮小,將就一下也能擠著和他坐在一起。
大概是因為空間不夠,席德的腿緊貼著她的,胳膊也放在她身後,舒浣不太習慣跟陌生男人靠這麼近,但也不好大驚小怪,畢竟兩人合坐一個位子,肢體接觸是難免的,只得坐直了。
“你身上好香。”
舒浣沒反應過來,“咦”了一聲。
“用的什麼香水?”
抬頭對上席德那花花公子的笑容,舒浣只得簡單地回答:“我沒噴香水。”
“哦,那就是體香嘍?”
“……”
節目錄完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席德又非得去夜店喝兩杯,到最後只剩下舒浣和經紀人耐心地陪著他。
經紀人是不得已,舒浣也是不得已。她是資歷最淺的新員工,其他人躲的躲,溜的溜,她自然只能墊底。
而經紀人的功能就是負責制止他:“你也收斂點,小心再被拍到照片。你鬧的事夠多了,再爆出什麼來公司也未必能再幫你壓下來。”
席德不耐煩地甩甩頭:“好了好了,煩死了,我現在就回去,還不行嗎?”
經紀人對他也是有點氣不敢發,接了個電話,便無奈道:“我有事,得先走了。舒浣辛苦你了,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道了別,舒浣看席德搖搖晃晃地走向停車位,忙喊:“喂,你幹什麼?”
席德轉頭看了看她,笑道:“開車回家啊,怎麼,捨不得我回去了?”
舒浣不由得就很生氣:“你喝醉了,怎麼能開車?”以他這種酒醉程度,上了路簡直就是個高速活動的兇器。
“怎麼就不能開了?”席德將車鑰匙在手中轉了轉,“你小看我的技術?”
“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舒浣毫不猶豫地上前,要搶過他手中的鑰匙,“不能開車,我幫你叫計程車回去。”
原以為按著這人的性子,這會是場艱難的拉鋸戰,不料席德倒是答應得爽快:“不開車也可以,不過你得送我回去。”
“。。。。。”
席德笑道:“你不是說我喝醉了嗎?讓喝醉的明星自己一個人坐車回家,那你還當什麼助理啊!”
比起他酒後駕駛可能給人帶來的麻煩,舒浣還是覺得乾脆送他回家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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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席德倒是露出醉態來了,往她身上靠著,柔弱無力的模樣。舒浣被壓得不行,但屢推不開,也只得無可奈何地承受著那體重。
好在車子很快就到了席德的公寓下,舒浣吃力地掏出錢包,付了車錢,留下小票準備向公司報銷,而後推推席德:“你到了,該下車了。”
席德睜開一隻眼,醉意朦朧似的,笑道:“你不送我上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