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徐瑋澤是施暴的始作俑者,她卻還是本能地向他求助,淚眼汪汪地小聲說:“我好痛……我好痛。。。。。徐瑋澤……我……”
她的喊疼聲讓他幾乎是立刻停下了動作,抱著她喘息了一會兒。緊張地小心地親她的鼻尖,眼睛,啞聲道:“很痛嗎……。抱歉……”
舒浣感覺他似乎試圖調整一下資勢,有就此放棄的意圖。但她已經因為疼痛和緊張,嚴重痙攣了,兩人都辛苦得動彈不得。
徐瑋澤英俊的臉上漸漸滿是汗水,在她含淚的無助凝視裡,吸了口氣,低聲說:“對不起,我這樣也沒辦法……”舒浣簡直是要哇哇大哭了;“我、我好痛啊,你,你快想辦法讓我不痛,徐瑋澤……”
她那樣子也讓他心疼了,只能說:“好好,乖,你放鬆點。”
舒浣抽噎著:“我,我……”
“不要怕,吸氣,然後放輕鬆……乖,放鬆點,放鬆就不痛了……”
這是個奇怪的局勢,按理是強X犯和受害人的對峙和對立。但這個 “犯人”不是別人,是徐瑋澤。他們之間不存在惡意的關係。她總還是覺得徐瑋澤不會真的傷害她。
緩和的過程依舊顯的很難受。舒浣滿臉眼淚,在他懷裡嗚咽著開始放鬆。
當務之急是讓自己不要痛就好,其他的那些什麼都先拋到腦後去了。
徐瑋澤安撫著她的頭和肩,他的聲音像是能催眠一般,那種九違的溫柔又回來了:“乖,再放鬆一點,不要怕,不要用力,乖……”
出於莫名的欣任,舒浣乖乖照做了,一邊抽著鼻子,一邊努力地深呼吸者讓自己平靜下來,含著眼淚,抓緊他的肩膀想要拿痙攣漸漸緩和。
徐瑋澤親著她的脖子,也一點點抱緊了她。
拼命放鬆後,的確是沒那麼痛了,身體輕鬆了很多。
但她也突然意識到在,正是自己的放鬆配合,讓徐瑋澤徹底得逞了。
舒浣氣得又哇哇大哭,拼命打著他:“你出去,你出去!王八蛋,你……”
但已經來不及了,根本停不下來。徐瑋澤俞發神入,換了資勢,把她抱到腰上。
“你這個王八蛋!嗚嗚嗚……。”
徐瑋澤堵住她的嘴唇,在她的抽泣聲中將他緊緊摟在懷裡。
天色已經大亮。該醒來的都已經醒來,舒浣還把自己裹在被子裡。
“浣熊……”
這不知道是他第幾百次這樣叫他了。她可以拒絕看見徐瑋澤,但還是想聽見他的聲音。
眼睛已經腫得不成樣子,昨晚的事情她也不願意去想了。
事情莫名其妙地就走到了這一步,她也變成了徐瑋澤那曼長的豔遇名單上的一個。
他敝帚自珍地愛惜自己的身體和感情,結果還是這麼可悲的下場,隨隨便便的,就因為徐瑋澤的一時性起,就毫無意義地用掉了。
貞潔什麼的,其實在這個時代裡已經很無所謂了,沒有什麼人把它當回事情。但她還是很難受。
“浣熊……”
舒浣哽咽著,終於開了口,嗓音紗啞:“你的記錄上又多了一筆,算你高興了吧。”
徐瑋澤安靜了一會兒,像是嘆了口氣:“浣熊。”
“走開”
她根本不想看見他的臉。
“這是我的錯。我不該說那種話,更不該那樣對你。我道歉。”
這句話他也重複了上百遍了。
舒浣想把他當朋友的結果就是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事後再說這種軟話,有什麼用呢?
她不需要他的道歉,他也不可能因為可以向她道歉就肆無忌憚地傷害她。
“你來打我好了,用刀砍也可以。”
鼻子鼓起來的那個大包一動也不動。她已經連動手打她都不願意了。
“浣熊。”
舒浣沒有再搭理他。徐瑋澤就在床邊坐著。等著她,一直到天色復又暗了下來。
徐瑋澤又說:“一整天了,你該餓了吧,起來吃點什麼把。”
舒浣閉著眼睛,沒有聲息。
“我叫人送餐來,先吃點水果沙拉,喝點湯好嗎?”
被子裡傳來的聲音像是悶悶得哭腔:“讓別人進房間,我就死給你看。”
徐瑋澤像是有些慌了神:“那我下去給你買點東西。你要吃什麼?”
“我不吃。”
話音剛落,便傳來肚子咕咕叫的可恥聲音。
徐瑋澤便以肯定又誘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