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些什麼了,只能坐在那裡把玩著手中的酒葫蘆。葉玉卿到沒想這麼多,緩緩的走到張爾倫身邊,蹲在他面前,從他手中拿過酒葫蘆用拇指輕撫著表面說道:“這葫蘆倒是清秀,可和你這一身裝扮實在不搭,送我了,明天我去給你買個銀製的酒壺給你用,這裡面是什麼酒?”說完也沒等張爾倫回答,開啟了壺嘴灌了一口下去,可她哪知酒勁如此辛烈,她還以為如歌舞廳裡調製過得雞尾酒一般,嗆得低頭猛咳。張爾倫趕緊幫她拍著後背說道:“喝不了烈酒就別逞能啊,嗆著了吧!”葉玉卿邊咳邊反駁道:“哪個知道你喜歡喝這麼衝得酒啊,都賴你,還好意思說我。”張爾倫繼續幫她輕拍後背,點頭應允道:“是!是!是!賴我!賴我!是我沒給你說清楚,我一直都只喝烈酒,能驅寒活血通經絡。”葉玉卿止住了咳嗽,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