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差點嗆著,用胳膊搗了搗張爾倫笑著說道:“你若真是他,你的那一腔抱負也就不愁無法實現了。”這一句話更是讓張爾倫羞愧難當,紅著臉不知該說些什麼好。葉玉卿趕緊替他解圍道:“不是你們想得那樣的啦,他是幫潘先生的哥哥做事的,跟潘家的人都很熟了而已,”然後轉了話題說道:“我下午跟你說得事情怎麼樣,行不行啊?”那曼琳笑著說道:“不行,幹嘛要假裝啊,我直接接過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是個重色輕友的,這麼年輕有為的帥哥我可不會放過的啊!”葉玉卿胸有成竹的說道:“沒問題,能搶的走你搶便是。”張爾倫自始至終都沒怎麼說過話,好傢伙,這姑娘也太犀利了,他可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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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蟄伏
晚上,張爾倫隨著兩個姑娘來到她們工作的歌舞廳,葉玉卿在臺上唱著歌,曼玲則坐在張爾倫身邊陪他喝著酒。迷離的燈光讓人失魂,柔美的音樂讓人心醉,葉玉卿今天在舞臺上穿著張爾倫第一次來歌舞廳時的那件天藍色鑲亮片的短款晚禮服,只是頭上多了一頂繫著一個大蝴蝶結的同色小禮帽,嬌媚性感中又多了一絲調皮可愛,看著臺上又唱又跳甚是高興的葉玉卿,曼玲感慨道:“從來沒見到玉卿在歌廳這麼開心過,她跟我聊過你們倆的事。”張爾倫仍然盯著舞臺上問道:“她跟你都說了什麼?”曼玲答道:“她說她覺得自己當初就不該與你相愛,這對你不公平,讓你陪著她一起陷入痛苦之中。”張爾倫搖搖頭說道:“愛,本身就是兩個人的事情,哪裡有什麼公不公平可言!”曼玲肯定的回答道:“這話聽著中聽,來,我敬你一杯!”說著舉起手中的威士忌,張爾倫拿起小酒壺與她碰了一下,喝了一口。曼玲望著張爾倫的小酒壺問道:“怎麼你不喝威士忌的嗎?”張爾倫點頭應道:“準確的說,除了紅酒我還能喝點除外,其他的洋酒我一樣也喝不下去,實在是受不了那種味道。”曼玲又問道:“那你酒壺裡喝的是什麼酒?”張爾倫看了下自己的酒壺說道:“這個啊,這是我們那裡的一家酒樓自己釀的一種白酒,酒性很烈,你要不要嚐嚐?”說著將酒壺遞給曼玲,曼玲趕緊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可喝不了這種東西。”然後突然想起來了什麼,開口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一個青色的酒葫蘆在玉卿那裡?”張爾倫想了下說道:“有一個,是當初被她要走的,怎麼了?”曼玲解釋道:“也沒什麼,只是玉卿不開心的時候總是會拿起那個葫蘆望著它發上半天的呆,有時候還會喝上一口,喝完之後就嗆的直咳嗽,我還說她不能喝就不要逞強嗎,她卻搖搖頭跟我說,這哪裡是酒啊,這就是一壺讓人麻木到心裡的藥,也不明白她什麼意思。”張爾倫望著葉玉卿又往肚子裡灌了一口酒,心裡想著還是隻有這個女人最懂自己。可能是覺得氣氛有些低落,那曼玲看著桌上的一整瓶威士忌玩笑道:“你不喝洋酒,你點這麼多幹嘛,張隊長不會是有什麼想法吧?”說著還向張爾倫拋了媚眼過去,張爾倫正不知該如何回答之時,正好那葉玉卿唱完了一首歌從臺上走了下來,來到他們面前,拍了曼玲一下假裝呵斥道:“跟我男人在這眉來眼去的說什麼呢?”曼玲望著她繼續玩笑道:“我在跟張隊長商量,晚上是去你那睡還是上我那睡。”葉玉卿拍拍胸脯自信的說道:“他肯定是去我那裡睡,你沒戲!”曼玲又說道:“行啊,反正你那有兩間房,我也過去住,就不知張隊長晚上睡哪屋了?”葉玉卿直接坐到張爾倫的腿上,將果盤裡切好的一塊蘋果用牙籤送到張爾倫嘴裡,不假思索的回道:“他肯定睡我那屋,你就別掙扎啦!”曼玲看著恩愛的兩人提醒道:“我說葉大小姐,這可是在外面,你別忘了,在外面的時候他是我男朋友,真搞不懂你們,兩個人既然相愛,那就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唄,幹嘛要這樣偷偷摸摸的。”那葉玉卿聽了這話,怕張爾倫再難受,趕緊給曼玲使了個眼色,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轉過身來與張爾倫額頭對著額頭柔聲說道:“你喜歡聽什麼歌,我去唱給你聽?”張爾倫微笑的回答道:“只要是你唱的我都喜歡聽。”葉玉卿開心的讚道:“你這張嘴越來越會哄女人了,不過我很滿意,獎勵一下。”說著朝張爾倫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起身朝舞臺走去。葉玉卿走後,張爾倫喝了口酒對曼玲說道:“我現在的老闆和隨從都認識玉卿,也知道玉卿的過去,我們那種小縣城比不上大上海的思想開化,我若將她帶回去,就是那些流言蜚語也會讓我們很難生活,我曾想過帶著她遠走高飛,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生活,可她不同意,她覺得我好不容易才安頓下來,實在不忍心讓我再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