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上見?狗屁,燕慕容才不會跟他法庭上見呢。上了法庭,這官司怎麼打他就得怎麼輸。只要甄誠說一句“我有錢,我玩的起”燕慕容就一點辦法都沒有。最關鍵的是,必須儘快證明這事情後面有人搗鬼。
“你告我什麼?”燕慕容毫不在意的說道。“告我拿紅酒潑你嗎?或者是我告你對我的女人性~騷擾?”
“我拿紅酒潑你,最多算是民事糾紛,你騷擾我的女人,好像就是刑事案件了吧?”
“你…你強詞奪理。”
“你才強詞奪理呢。”燕慕容不屑的說道。“最煩你們這些讀過點書就覺得自己是騷客的人了,整天把律師法庭什麼的掛在嘴邊,那麼愛告狀,你當醫生做什麼?去學法律多好?…天天就知道動嘴皮子,是個男人就用男人的方法解決。我潑你酒,你打我一拳。”
“你…”
“別你你我我的。”燕慕容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我就站這,不還手,有能耐你打我呀,你打呀。”
靠,這小子真賤!
這是所有圍觀人們的想法。讓他們看著都想上去照他那清秀的臉蛋兒來上一拳。
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狗急了也會跳牆…事實證明,再老實的人,被挑釁的滿腔怒火後,也會揮起拳頭捍衛自己的尊嚴。
我不是男人?我現在就證明我是個男人。
當然,證明自己是男人的方法只有一種,那就是用力的揮起拳頭,用暴力來捍衛男人的尊嚴。
什麼?脫了褲子也能證明?那可不一定。
在這個基情四射的難帶,有時候多個零件並不代表什麼。就好像手動檔自動檔汽車一樣,有沒有離合器不都是一樣跑麼。
於是,甄誠生氣了,他揮起拳頭,照著燕慕容那張欠揍的臉就砸了下去。
“砰!”
讓騰湘靈和段子軒詫異的是,燕慕容並沒有躲開,而是一臉微笑的用臉蛋兒迎接了這一拳的到來。
“我靠,我都快忘了多久沒被人打臉了。”燕慕容揉著生疼的臉頰,一臉唏噓的說道。別說,這傢伙年紀雖然大了點,但力氣倒是不小。
看到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