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一般,她腦子裡“嗡”的一響,殘存的意識在支撐她抗拒,“別……不可以……”
他在她芳香甜美的唇上輕吮,彷彿品嚐著QQ糖的滋味,心神早已激盪不穩,呼吸也灼熱而急促起來,“乖,看都看完了,四處都摸過了,就親一親,可以的……”
“不行……你說過給我一段時間的……”她還需要一段時間,需要一段時間啊……
可是,心裡這聲音為什麼越來越微弱?
最後,在唇上這一片溫軟之中消失無形……
童一念,是你太不夠堅定,還是陸向北太不要臉……
這是她最後的哀嘆……
吻著她香軟的唇瓣,滿足和渴望糾纏,滿足是因為終於可以一親她的方澤,在她的氣息裡輾轉,是他夢寐以求的事,然而,更多的卻是渴望,渴望她柔軟的身體,渴望與她靈肉相纏,渴望融入她體內,與她共赴愛情的最高境界,然而,他很清醒,不可以,甚至連吻都那麼小心,不敢挑/逗,不敢讓她激動,只是溫溫軟軟的,用自己的唇溫去溫暖她……
關於小巷裡初遇的故事,本來也是不想說起的,他曾經希望,有一天她會自己想起,但現在看來不行了,必須乘勝追擊,在她初步接受他,接受他這個孩子爹的時候,牢牢地將她的心套住,用他的故事,他的吻……
這個晚上,是她手術以來睡得最安穩的夜晚,就連嘟嘟和瞳瞳都很乖,期間只哭了一次,餵飽了之後就呼呼睡了,一直到天明。
可憐的是陸向北,在她安睡以後,在浴室裡衝了很久很久的冷水澡,大冬天洗冷水澡的滋味,讓他想起了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望著童一念安靜的睡顏,他苦笑,老婆啊老婆,我不是聖人,我也是個男人啊……
於是,兩眼淤青到天明……
第二天,應是個十分隆重的日子,陸家大大小小齊齊出現在醫院裡,陣勢和迎接陸向北那天差不多……
左辰遠一見陸向北的樣子第一時間就沒忘記取笑,壓低了聲音給他一拳,故意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