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揹著你做的,當然不能被你知道了。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也不明白?”
“好啊,我幾日不管你,你就反了天了,看我今兒怎麼懲罰你。”說著將她一下子抱起來扛在肩膀上,往裡屋去,惹得琬華一陣驚呼。屋中的丫鬟們早紅著臉自覺地退了出去,還順手帶上了門。
裡屋內正是一片旖旎,喘息不斷,正是火熱糾纏之時,外面忽然傳來小盛子著急的聲音:“主子,主子!”
“嗯?”胤禛從軟玉溫香中抬起頭,這小盛子什麼時候學得這麼不長眼欠調。教了?“什麼事?”他努力平復了一下粗重的喘息,沉聲問道。
接著響起小盛子戰戰兢兢的聲音:“主子,三阿哥身上有些不好,側福晉傳人過來告訴主子。”
胤禛不由得蹙眉:“請太醫了沒有?”
“回爺的話,已經去請了。”
琬華嘆了口氣,推了推他:“你去看看吧。”被這事一攪,她也快沒了興致。
胤禛低頭封住她的唇深深吻了一回,這才起身,穿好衣服:“我去瞧瞧,你等我。”
“嗯。”琬華應了一聲。
過了許久,琬華覺得自己似乎都睡了一覺,胤禛去而復返,摸摸她的腦袋:“是出水痘,太醫已經看過了,服了一遍藥,這會兒已經睡著了。”
琬華坐起身:“可兇險不?”
“太醫說不算兇險,頭三副藥用過情況就能好些。這會兒已經將痘疹娘娘供奉上了。”
琬華點頭,自從發生靈魂穿越的事,她就不再像過去那麼唯物主義了,該迷信時還是要迷信的。“我去沐浴……對了,咱們三個孩子出過痘疹沒有?若沒出過,這幾天就不要去看虎仔了。”“虎仔”是李氏給三阿哥取的小名,為的就是想讓他從小像虎一樣強壯康健起來。
胤禛道:“那三個孩子都出過水痘,琬兒不要擔心。”
“那便好。”琬華下床穿鞋,“我去沐浴了。”
胤禛心裡一熱:“我跟你一起。”
……
過了五月,天氣更加熱起來,康熙終於扛不住這乾燥炎熱的夏季,帶著眾人巡幸塞外去了。這一次胤禛沒有隨駕,他如今管著戶部,一大攤子事兒隨時等著。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到了戶部他才知道國家財政有多緊張,每年緊巴巴地過日子,山東河間賑災、黃河汛期到之前的河工修築、幾座大型堰渠的水利工程、還有皇家一些建築園林等等等等無一處不是大開銷,地方財政週轉不過來,自然要伸手往上面要,只是這一層層盤剝下去,卻不知真正用到實處的究竟有多少,又有多少被吞入了私人的腰包。
閒時琬華陪他散步談心,偶爾也能聽到他忍不住發一兩句牢騷:“將來若有機會去各地勘察吏治懲治貪墨,我一定要讓有些人不死也給我脫層皮!”
琬華怕他著急上火,每日變著方兒的為他做一些清淡可口又解暑下火的食物,又讓太醫根據胤禛的體質配一些調養身體的藥膳。
後院的那些女人這兩個月也很安分,李氏忙著照顧三阿哥,自然無暇他顧;耿氏自從上次的事件之後也將那性子收斂了不少;鈕祜祿氏素來是比較溫婉的,本就不惹事,更不會知道自家爺心情不好還添亂;至於其她幾個庶妾格格,更不敢生事。
暑天總覺太長,但好歹漸漸過去,天氣終於轉涼,這時候三阿哥身體也完全康復了,李氏自然欣喜非常,琬華心裡也生出一絲高興,不管怎樣,家裡都歡歡樂樂地是一件好事情。
轉眼到了中秋,這是琬華回來後的第一個中秋節。過去的八年,這府裡沒有好好過一箇中秋節,要麼胤禛隨駕康熙在塞外,要麼就是胤禛一個人喝悶酒,彷彿冷清都成了習慣。今年的中秋琬華回來了,當然就不一樣了,胤禛讓一家人全都聚在一起吃了個團圓飯,晚上又到園子飲酒賞月,行酒令取樂。就連三個孩子也喝了些米酒,其她人更是喝了不少。
見夜已深,胤禛讓眾人自行回去歇息,琬華雖喝了不少,但她現在的身體酒量卻不錯,只稍微有些頭暈,見懷中的念伊已昏昏欲睡,便抱著她回院子哄她睡下。
等她復回到園子,遠遠就見花榭內眾人已經散去,只剩耿氏拉住胤禛的衣袖在說什麼,不時拿絹子拭眼淚,而胤禛坐在椅上,不發一言面無表情,並沒有看耿氏。
琬華走到近處,胤禛已經看到她,起身扯出衣袖,撣了一下,便負手出了花榭,從頭至尾,目光都沒有在耿氏臉上停留一刻。
“孩子們都睡下了,”琬華任由他為自己披上披風,抬眸對他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