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不懂都得牢牢記在腦子,並向他報告,否則大婚之日到了,他很可能還被矇在鼓裡。
“朝陽,你開門好嗎?”從強硬到請求,耶律喀試著用各種法子逼她開門,生怕她把自己關在裡頭不吃不喝,弄壞身子。
“不開!”秦舞陽很有個性的隔著房門大吼。
“我不會成親。”
“你要娶幾個妻子都與我無關!”
“是嗎?那你何必生這麼大的氣?”
“誰說我生氣?”
“不生氣為何把自個兒關在房裡?”
“我高興,我就是要上吊自盡,那也是我的事,你管不著。”
雖然她的口氣沒有一絲絲認真的成分,吐出的話卻仍令耶律喀膽戰心驚,他不禁冷硬的提出警告,“你若敢傷自己一根寒毛,我不會放過你!”
“你以為我會為你這個可惡、卑鄙的小人想不開嗎?”嗤之以鼻的一哼,她冷冷的補上一句,“你少臭美了!”
得到她的保證,他緊繃的情緒緩和了下來,轉身背靠著房門,沉靜了片刻,他轉而柔情似水的問:“朝陽,你知道當初我是如何瞧出蒙著臉的你就是女扮男裝的你嗎?”
突然提起這事,他在玩什麼把戲?咬了咬下唇,她卻忍不住好奇的反問:“你是怎麼看出來?”
“你有一雙媚人心魂的眼睛。”
“就這樣?”
“因為你的眼睛,我差一點以為自個兒有斷袖之癖。”
“你別把自個兒的心術不正推到我頭上來。”
沉默了半晌,耶律喀深情的道來,“朝陽,你將是我唯一的妻子。”
“甜言蜜語誰不會說,你就是說破嘴我也不信。”話雖如此,她唇邊卻漾著甜蛋的笑意。
“你總不能把自個兒關在房裡一輩子吧!”
“這你用不著擔心,等你成親那天,我一定會開門親自向你道賀。”
“絕對不會有那麼一天。”
彷彿沒聽見他的保證,秦舞陽逕自哀怨的又說:“不過,我也許支撐不到那天就餓昏了,恐怕不能當面恭喜你,還望你多多包涵。”
聞言更是心急,他蠻橫的命令,“你可以跟我生氣,就是不可以跟自個兒的身子過不去。”
“不希望我餓死,你就派人送我回揚州啊!”
“你別想。”
“那你可以滾了!”
嘆了聲氣,耶律喀無奈的道:“明兒個一早我再過來。”
“我管不住你的腳,你愛來就來,可是沒用的,我誓死也不當人家的妾。”
“記住,你只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