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含著的心思,卻並非什麼憐香惜玉,否則相逸臣也不會直接命令手下坐視不理,不準上前去搭救分毫。
至於相逸臣到底是怎麼打算的,那些手下並不知道,知情的尚東卻已經前往醫院,在那裡等著蘇言的到來。
蘇凌和鄭佳秀急急忙忙的趕到醫院,手術室外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偶爾經過的醫生和護士,除了他們之外,竟沒有人在外面守著蘇言。
一時間,這場面顯得那麼悽慘孤零。
鄭佳秀一來,正好碰到一個路過的護士,便立刻抓住了她:“我女兒正在裡面做手術,是你們醫院通知我們來的,裡面情況怎麼樣了?我女兒到底傷成了什麼樣?”
護士艱難的將自己的胳膊從鄭佳秀的手裡抽出:“您等一下,我進去問問。”
說罷,護士便進了手術室。
沒多久,護士便出來了:“傷者身上多處骨頭斷裂,頸椎恐怕也要受到不小的傷害,再加上泡在雨水裡太久,有炎症併發,現在仍在昏迷,情況比較危險。”
“怎麼會這樣!”鄭佳秀一時間沒站穩,差點倒在地上,幸虧被蘇凌接住,靠在他的懷裡。
“她不是回婆家了嗎?好好地怎麼會遇到這麼大的車禍!”鄭佳秀蒼白著臉說道。
蘇凌考慮的要比鄭佳秀多得多,看看錶,既然蘇言傷的這麼重,必定是把她接進來之後,立刻就給他們打了電話,按照時間來說,她離開家很久了,斷不可能一直在路上。
於是蘇凌問道:“她是怎麼過來的?有人給你們打電話嗎?是誰?”
“請跟我來,我沒有負責這位傷者,所以具體的並不清楚,不過我們這裡有記錄,二位可以看一下。”護士說道。
蘇凌對鄭佳秀說:“你在這裡等著,我先去把這件事弄清楚了。”
鄭佳秀失神的點點頭,蘇凌跟著護士去了前臺的電腦錄入的地方,坐班的護士將蘇言的資料調了出來。
“這位傷者是在晚上七點四十五分入院的,我們在七點二十分接到電話,趕到現場,現場只有一臺破損的汽車,傷者躺在汽車不遠處的地上,除此之外,現場再也沒有其他人。”護士說道,“我們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