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的很穩,卻也不像什麼以退為進,走的離車越來越遠。
這時,後面一輛車緩緩地跟了上來,祁風佑從車上下來,走到薛凌白的車邊:“薛少,那個女人……”
“你讓人跟著她,別讓她出了什麼事。”薛凌白說道。
“是!”
……
蘇言走進嬰兒房,看到正熟睡的兒子,新請的月嫂就在床邊看著。
她知道了於秋萍的打算,可是這些天相家人對她依舊客客氣氣的,讓她也沒有機會發難,她將蘇靜寧的事情跟鄭佳秀說了,鄭佳秀讓她等,千萬別急。
而蘇言也吸取了教訓,現在她什麼都沒了,每走一步都要好好算計著,不能再出一點的差錯,所以即使鄭佳秀不說,她也不敢輕舉妄動。
她看著正在嬰兒床裡的兒子,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潤潤的兩隻小手不安分的露出了被子,眼睛睜開一條縫,看著蘇言。
這孩子長的真是不錯,繼承了相逸陽的好皮囊,醒了之後眼睛慢慢的睜大,只是仍然不哭不鬧。
蘇言看著他,覺得他的眼瞪得那麼大,直直的看著自己,好像在埋怨她沒有將他照顧好一樣。
那不會哭,沒有淚,也沒有表情的小臉看起來有些木訥,像個沒有感情的玩具娃娃似的。
虧得現在是大白天,若是晚上,這孩子的臉上若還是這種表情,不免就顯得有些鬼魅。
蘇言看著看著,這身子骨就開始犯冷,不自覺地抖了一下,有如突然被風席捲而下的落葉,打著旋兒的抖。
她看著孩子的表情也陰鷙了下來,這孩子沒給她帶來榮華與尊貴也就罷了,現在還顯得那麼陰氣,實在晦氣!
“給他收拾收拾,今天是他的百日宴,一會兒家裡就要來人了,讓他整整齊齊的出去。”蘇言冷聲說。
“是!”月嫂趕緊說。
蘇言再也沒有看孩子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今天這孩子過百歲,按照他現在這種狀態,相明昊和於秋萍都不想丟這個人,不想把這個孩子放在公眾的視野之內。
甚至就連蘇言,都不想讓人看到這孩子。
可是傳統卻必須要繼續,不論是相家還是外界都知道她生了孩子,到了百歲這天,就必須要擺一擺宴席。
可以不對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