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笑了笑,“用銀針啊,你看見的。”
申屠天音白了夏雷一眼,她顯然不滿意這樣的回答,可事實又確實是夏雷說的那樣,他只是用銀針疏通了她的堵塞的血管,這又讓她不好再繼續追問了,她說道:“雷,這樣的話,你是不是可以提前給我父親治療了?”
夏雷卻搖了搖頭,“還不行,必須要等到一個星期。”
“為什麼不行?我覺得你已經可以了。”
夏雷說道:“你是正常人,健康的人,而你爸是病人,他癱瘓了三年,身體虛弱得很,讓他多養兩天,我治療的時候也放心一些。還有,我也只是在你身上實驗了一下,經驗還不夠。我需要更多的經驗,這也需要時間。”
“那你再來吧,我讓你打,讓你扎。”申屠天音比夏雷還心急。
夏雷苦笑道:“實話告訴你吧,給你扎針的時候我用上了一點內勁,那玩意可不是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就能補回來的,今天我是不行了,我已經累壞了,改天吧。”
“好吧,依你的意思。”申屠天音說,然後她抓住了她放在床邊的褲子,正準備穿上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什麼,跟著又說道:“你轉過身去,不許看。”
夏雷,“……”
沒穿褲子的時候他不僅是看了,還打了,摸了紮了,可穿褲子的時候卻讓他避開,這是什麼意思呢?
女人的心思真難猜。
兩人從休息室出來沒幾分鐘,傅傳福也帶著金大虎四人返回了申屠天音的辦公室。之前金大虎四人土裡土氣,一看就像是在工地搬磚的,但這會兒卻是西裝革履,戴著墨鏡,渾身煞氣,一看便是職業保鏢的範兒。
傅傳福說道:“大小姐,以後他們四個就跟著你,他們會貼身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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