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傷害。
可是,這是雷馬集團的錯嗎?這是夏雷的錯嗎?
“雷馬集團的優秀武器在中東戰場上不僅給普通的老百姓造成了傷害,加重了他們的苦難,甚至也讓美國及其盟友受到了傷害。在阿富汗戰場,在敘利亞戰場,在伊拉克戰場,美國及其盟友的軍人有不少都死在了你所製造的武器手下。”佛森的語氣咄咄逼人,“夏先生,你個人是成功了,可這樣的成功是你想要的嗎?這就是你所說的握在手中的和平嗎?”
所有的視線都聚集到了夏雷的身上。
夏雷沉默了一下,“你說我的武器落入了恐怖分子的手中,有證據嗎?”
佛森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我帶來了一個影片。”
她的話語落下,兩人身後的大螢幕上很快就出現了一個影片畫面。
影片裡,一身黑袍的恐怖分子正拿著一支疾風突擊步槍對著一群婦孺和老人掃射。子彈所過之處一片屍體,鮮血染地。這組鏡頭的最後,持槍掃射村民的大鬍子恐怖分子說疾風突擊步槍是他用過的最好的步槍……
畫面切換,一支在阿富汗執行任務的美軍車隊遭到恐怖武裝襲擊。行駛在最前面的裝甲車被地獄犬單兵火炮的一發炮彈擊毀,參戰的美軍士兵被一支XL2500狙擊步槍幹掉了一大半。這組鏡頭的最後卻是一個恐怖武裝的武裝人員拿著他手中的XL2500狙擊步槍炫耀,盛讚這是真主賜予的武器。隨後又有一個武裝人員親吻了地獄犬單兵火炮,說有了它,他敢挑戰一輛美軍的坦克……
大約兩分鐘的影片播放結束,佛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一種沉痛的語氣說道:“夏先生,你難道不應該說點什麼嗎?”
夏雷說道:“我也有一個影片。”
很快,兩人身後的大螢幕上又有了新的影片畫面。
影片裡,兩輛M1A1主戰坦克衝進了一個伊拉克的小鎮,開炮轟擊逃竄的村民和守衛鎮子的伊拉克政府軍。一個拍攝影片的恐怖分子在盡頭之中露面,笑著說感謝美國的坦克……
畫面切換,敘利亞戰場。一架美軍的大力神運輸機從空中呼嘯飛過。一件件裝著武器的箱子從空中乘著降落傘落下,但收取武器的卻不是美國支援的反判武裝,而是恐怖分子……
影片還沒有播往夏雷就讓停止了。
夏雷淡淡地道:“佛森女士,你讓我對雷馬集團的武器出現在恐怖分子的手中發表看法,我也請你對剛才影片裡的內容發表你的看法。”
“空投武器是失誤,至於那些坦克,那是海灣戰爭時期留在伊拉克的裝備,薩達姆倒臺之後這些武器裝備有一部分流入到了恐怖組織的手中。”佛森說道:“這不是我們的意願,更不是故意。”
夏雷笑了笑,“難道我就是故意的嗎?你們的坦克因為失誤流落到了恐怖組織的手中,你們空投武器裝備失誤空投給了恐怖組織,我的武器透過一些渠道流入到了恐怖組織的手中,不也可以理解嗎?”
“性質不一樣!夏先生!”
“也對,你們的失誤是合法的,我的失誤是非法的。只允許你們失誤,不允許我失誤。你是這個意思嗎?”夏雷反問。
佛森的眼裡閃過一絲怒意,但轉眼就消失了,她不以為意地聳了一下肩,“你用這種方式迴避我的問題,我無話可說。”
夏雷說道:“這本身是你們的區別對待,一樣的事情,你們能原諒你們自己,但你們不願意原諒別人,不管是什麼原因。其實,雷馬集團的武器是因為什麼原因流入到恐怖分子的手中,你們根本不願意去了解,不是嗎?”
“時間會證明你說的是錯誤的。”佛森說。
夏雷說道:“時間已經證明你們在烏克蘭的顏色革命和中東地區的阿拉伯之春行動是失敗的。”
“哦!”佛森大聲說道:“這是非政府性質的會談,我們不應該談政治,我也不想跟你談政治。”
夏雷笑了笑,“那你想跟我談什麼?”
“你。”佛森說。
不知道為什麼,夏雷的心中忽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佛森的眼神冷厲,“夏先生,你的父親夏長河是國際上的一個非法特工組織FA組織的成員,他潛入了美國的AE研究中心竊取了美國的科研成果,AE膠囊,而它造就了你!”
全場一片靜默,鴉雀無聲。
很快,便又是一片低聲的議論。
“AE研究中心在美國是什麼性質的機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