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線也依稀可見,豐滿圓潤的臀部曲線,修長筆直的腿部曲線,還有那什麼不忍直視的潦草而神秘的曲線。而無論是她們所展露出來的哪一種曲線,對於男人來說都是不小的誘惑。
雖然明白這五個來自醫院騎士團的人想幹什麼,可是裝革履的夏雷卻保持著微笑,保持著風度,就像是英國的老牌貴族。
“希望你們能喜歡我為你們準備的晚餐,讓我們為我們的相識乾一杯吧。”夏雷微笑舉杯,“我有一種預感,不管我們的交易是什麼結果,我們都會成為很好的朋友。”
五個來自醫院騎士團的人卻只是微微點了一下頭,然後就雙手握十開始餐前禱告:“感謝天主賜我們食物,養我們的身體。請寬恕我們的罪,指引我們的路……阿門。”
夏雷頗感尷尬,他自己喝了一小口。這是法國的拉菲葡萄酒,價值不菲,不喝可就浪費了。
禱告完畢,亞瑟才說道:“夏先生,感謝你的款待。如果你再能做出一些讓步,那就更好了。我相信萬能的主會給你回報的。”
夏雷笑了笑,“我們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目的,我們吃飯是為了填飽肚子,我們工作是為了賺錢養家,我們信仰也是為了靈魂得到救贖和解脫,我這麼做是為了……呵呵,我們還是談點別的吧,晚餐不談公事。”
“夏先生,請問你有信仰嗎?”喬凡娜看著夏雷問。
另外三個女人也看著夏雷,她們似乎對夏雷的信仰問題很感興趣,也很想知道答案。
“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信仰,有人信仰金錢,有人信仰權利,有人信仰這樣那樣的神,你問我的信仰是什麼,嗯,我信仰自然。”夏雷說。
“信仰自然?”喬凡娜想了一下,說道:“你不是印第安人卻和印第安人有著同樣的信仰,這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另外三個女人不僅露出了鄙夷的神色。這個世界白人歧視黑人,有錢人歧視窮人,有信仰的人也會歧視沒信仰的人。在她們看來,夏雷是一個沒有信仰的人,他的靈魂早就墮落了,也早就在地獄預定了房間。
夏雷一點都不介意這四個女人的看法和反應,他淡淡地道:“自然生育了我們也養育了我們,自然的力量神秘而強大,我們應該敬畏自然。我知道你們覺得我是一個沒有信仰的人,可這就是我的信仰。我信仰自然。我覺得一種信仰沒有必要排斥另外一種信仰,你們為了你們的神和伊斯蘭世界打了上千年,不也誰都沒有說服誰嗎?”
“呵呵呵……”亞瑟笑著舉起了酒杯,“看來夏先生對我們的歷史很瞭解啊,不過我們還是不要談信仰的問題了。我們乾一杯吧。”
“乾杯。”夏雷舉杯喝酒。
“夏先生,我實在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我們去對付FA組織,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亞瑟問道。他看著夏雷的眼睛,他的眼神彷彿要洞穿夏雷的靈魂。
夏雷說道:“亞瑟先生,你問了我一個問題,我也問你一個問題吧。如果你回答了我那麼我也回答你。”
“什麼問題?”
“我從迷宮裡帶出了一塊金屬,銀色的金屬,它是我豈止為今見過的最好的航空材料,我覺得它的價值也應該是在航空事業上體現出來,可你們卻說它是你們的聖物,這是為什麼?這裡面有什麼故事嗎?”
“夏先生,你這個問題讓我為難了。”
“亞瑟先生,你的問題也讓我為難了啊。”
喬凡娜站了起來,拿著醒酒器給夏雷添酒,她湊到了夏雷的耳邊,她的聲音很小也很溫柔,“夏先生,你想知道答案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不是現在,也不是這裡。”
夏雷只是看了她一眼,沒有表態。
喬凡娜給夏雷的酒杯裡添了大半杯酒,離開的時候卻用胸部碰了一下夏雷的肩頭。這個柔軟而無聲的碰撞讓夏雷微微地呆了一下。
“夏先生,你確定不留下她們嗎?”亞瑟說道:“從男人的角度來看,你的決定一點都不明智。”
夏雷說道:“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會用那塊銀色的金屬換你們的女人,你們只有滿足我的條件才能拿回你們的聖物。”
“你真是一個固執的人,好吧,等到會議結束,我會告訴你我們的決定。現在我們還是享用晚餐吧,不然可就浪費了。”亞瑟說,他舉杯自飲。
晚餐在沉默的氣氛中進行,夏雷不再問什麼問題。魯索家和格雷家的女人有時會用眼角的餘光去觀察夏雷,彼此之間也有眼神上的交流。夏雷知道她們在交流什麼,只是他假裝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