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門,這個詞現在已經成了夏雷最討厭的詞了。他盯著一道房門,忍不住想上去一腳踹開。
卻就在這個時候,那道房門砰一聲被野蠻地推開了。一個年輕的女人從門裡衝了出來,她的腳被門檻絆了一下,重重地摔在了門外的臺階上。
她的衣服已經被撕爛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幾乎,腳上也沒有鞋子,腳背雪白,腳底卻粘滿了泥灰,髒髒的。她的臉上有一個的紅紅巴掌印,嘴角還殘留著一絲殷紅的鮮血,顯然剛被人打過。
一個壯實的兵丁從房子裡走了出來,光著上身,大步向年輕的女人走去,一邊走一邊罵道:“媽的,不識抬舉的東西,我玩你是你的福氣,你敢反抗,你是想找死嗎?”
“不將要,不要……”女人往前爬,一邊哀求道:“我有丈夫了,我丈夫出去取水去了,很快就會回來。”
“這裡的房屋,這裡的水全都是奉先將軍的,你以為你們能白吃白住嗎?”壯實的兵丁走了過去,一把抓住女人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
女人雙手捂著雪白的胸部,羞憤欲絕,眼淚嘩嘩地往下流。
遠處有不少人看著,可沒人敢過來制止正在發生的惡行。
“跟我進去,你把大爺我伺候舒服了,你們一家就可以在這裡住下,不然……哼!”壯實的兵丁沒將恐嚇的話說出口,他扯著女人就往街邊的屋子裡走。
卻就在他即將邁上臺階的時候,一個人擋在了他的身前。黑色的長袍,黑色的頭套,全身都是黑色的。他只是站在那裡,卻也給人一種可怕的感覺。
“你、你……你是誰?”短暫的驚詫和心虛之後,壯實的兵丁壯起膽子呵斥道:“滾開!不然我宰了你!”
夏雷說道:“你剛才說的奉先將軍是誰?”
“奉先將軍豈是你隨便叫的?”提到“奉先將軍”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