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迷迷糊糊。
奇怪,到底發生什麼事?
最後的記憶是喝不一杯茶,接著便不省人事……
糟!難道她遇上黑店了?
她猛地坐起身,旋即一楞,這是……
“熊姑娘,你好。”一二十張陌生的臉圍繞在她面前,大的、小的、男的、女的都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人是誰?為什麼認得她?
突然,她看見一張熟悉的臉。
“向柏?!”她失聲喊。
“雲大娘。”韓向柏不小心被看見,只好上前。
“這是……”熊欣望著眾人,難道……“你二師叔在這裡?”
“哎呀,好聰明!”杜千天上前。“欣丫頭,我是承皓的師父。”
她雖然已經猜到,可是仍難掩驚愕。
“你好,我……”
“你遲了。”
溫柔的嗓音傳來,她渾身一震,猛地抬頭望向聲音來處,所有人慢慢的向兩邊分開,門口,站著穿著紅蟒新郎袍的雪豹。
咦?他穿著新郎蟒袍……
一低頭,這才發現自己也是一身霞帔,錯愕地望向雪豹,看見他拿起桌上的鳳冠定向她,所有人都退到周圍。
“欣,你遲到了。”他在她面前站定。
“對不起,途中出了一點事,我不是故意的……”她搖頭,美麗的眸中映著俊美的人影,不捨得移開視線。“我回到茶館之後,沒看見你們,我找下到你們,頓時慌了……”
“我不是說了,你遲了就見不到我了,”雪豹笑望著她。“不過這些都是大家的主意。”
“我們……要做什麼?”她喃喃低問。
“你說呢?”他微笑,拿起鳳冠道:“你願意為我戴上它嗎?”
熊欣紅了眼眶,既感動又意外,沒想到會突然面臨這種“逼親”。
“我有一個條件。”她輕聲地道。
他挑眉。“又有條件?”
她微笑。“對,你不答應,我就不戴。”
“好,你說吧!”
“我要見如雪。”
“就這樣?”他笑問。
“嗯,就這樣。”
“如雪,你娘找你,還不快出來。”雪豹喊。
一顆小小的腦袋從他身後探了出來,可愛的臉蛋漾著甜美的笑容。
“娘。”她甜甜的喊。
熊欣張開手臂,她立即投進她的懷裡。
“娘好想你,對不起,如雪,娘是一個任性的娘,原諒我。”她哽咽道。
“沒關係,爹說娘需要時間把心裡的垃圾清乾淨,等清乾淨之後,娘就會回來,”如雪抱著她+“娘,你心裡的垃圾都清乾淨了嗎?”
熊欣抬頭望向靜靜微笑站在一旁的雪豹,然後低低的說:“嗯,清乾淨了,非常的乾淨。”
謝謝你。她無聲的對他說。
我愛你,我的欣。雪豹彎下身,在她唇上印不一吻。
他的心,終於歸來。
請叫我粗神經大王 馥梅
“何謂評論家?”那天,朋友突然這樣問梅子。
梅子偏頭想了想,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傢伙又在考我了!
明知道梅子的腦容量僅堪堪應付在編寫愛情故事上,卻時不時的丟一些對梅子來說屬於“深奧”的問題來考驗,存心為難人嘛!
“幹麼問我這個問題?”梅子不答反問。
“看到書評,一時有感,反正你回答我就對了。”
前曾經在某本書上看過一個精闢的解答,於是轉述回答朋友——
“所謂評論家,就是一個專門教授別人如何跑步的瘸子。”
朋友一聽,精神來了,連連點頭,“有道理有道理,還有呢?”
還有?
梅子暗歎,又想了想,道:“也可以說是一個太監,知道怎麼做,但自己永遠做不來的人。”
“這個好!這個答案更貼切了!”
“你滿意就好,那是我很久以前在一本書上看過的,不過不要問我書名是什麼,因為我已經忘記了。”梅子笑了笑,反問朋友,“那你知道何謂作者嗎?”
“這是什麼問題?”朋友朝梅子橫了一眼過來。
“所謂作者,就是一個你可以讓他立即住嘴的人——只要把他的書闔上。”梅子笑說。“有批評,才會有進步,有人能挑出你作品裡的缺失,那是一件好事,只要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