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這之前,他享受饕餮前的一場視覺盛宴。
比如,此刻。
他碩大的性、器是她無法一手掌握,一嘴能吞吃完的,紅紅潤潤的泛著健康的顏色。這顯示著男人的強壯,健康,有力。
他的大手牢牢地握住它,挺起腰肝湊上她那大開的水嫩蜜、穴、裡。她小小的肉、縫兒溢位晶瑩的液、體,他用龜、頭在洞、口輕而重地磨蹭,不時地擠壓,在看似要塞進洞、裡的那一刻又抽了出來。
她的軟、肉兒被那龜、頭兒折磨得酥麻難癢,像有千萬只螞蟻爬過,又像有無數的小舌頭舔過滑過。
在他強而有力地塞進來時,龜、頭擠開時的壓力與重力隨之而來,她感覺到淡淡的滿足,空虛被即將填滿時的愉悅時,又什麼都消失了!
她就是被這樣反覆地折磨中,水、液氾濫得更為厲害,順著股勾兒一直往下流,打溼了臀下的床單。
蛇一樣的身體在床單上反覆地扭動磨礪,一條腿兒被束縛,就用身子不停上下移動,只為了迎向他的肉、物。
她想要他填滿而不是再捉弄啊!
“揚……快給我……給我……唔——”她難耐極了,身子扭動得十分劇烈,在他又一次將龜、頭往肉、洞撞擊時,她猛地一迎腰挺上去,龜、頭終於進去半寸!
她滿足地放鬆了身體。
他卻是扣住她的臀啪啪地幾個火辣的巴掌,讓她哀叫中罵道:“蕩、婦,我還沒讓你進來呢!”
她哀叫了幾聲後,臀、部火辣的疼化為奇異的酥麻感,讓她開始挺、聳自己的腰身直往他的肉、棍上下前後地套、弄起來!
他跪著,任由她兩條腿兒屈在他腰側,他只是專注地摟著她臀兒,在她賣力地主動套、弄中,時不時地幫助一把,在她虛力時他順手箍著她臀兒撞向自己。
男人的力道,和她自己的力道是相差極大的。
她喜歡溫柔的抽、送,而他卻喜歡迅猛地撞、擊,他的陰、莖極粗極長,那每一次的猛烈撞、擊都深深地抵在子、宮、口,沒有充分的水、液會撞得很疼。
哪怕是現在,每一次這樣的強烈撞擊,她都會哀叫,聲音似泣。
房間裡迴盪著年輕女人時高時低地□聲,那聲音毫無做作似泣非泣,愉悅又淫、蕩得讓人面紅耳赤!
年輕男孩的體力極好,他維持一個動作可以長達十幾分鍾,高超的技術能讓女孩子在這短短的時間內高、潮。
女孩漂亮的小臉像抹上了胭脂般紅豔灩瀲,她的額頭掛著薄薄的汗珠,她的聲音透著嘶啞。(具體叫、床聲請參考日本□的□聲,我以本人經驗保證那叫、床聲是真實的!!)
當高、潮來臨時,腦海裡一片空白,她的叫聲高昂而淒厲,一串尖銳的嚶嚶泣鳴後,空氣中陡然靜止片刻。
男孩微弱的粗喘聲,繃得緊緊的壯碩身體。
女孩沉重地呼吸聲,幾欲暈眩的神智。
她眼神兒迷離地盯著天花板,汗溼的身體被男孩抱起來,他親暱地貼近她,纏綿地親吻她的嘴角她的眉眼。
她只覺得,噁心……
放縱情、欲過後,深深的厭惡……
原來,欲和情,是真的可以分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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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年輕的身子是最好的,可以隨意地放縱,欲、望也是最為強烈的。
張小純只跟兩個男人上過床,張揚,肖弛。
先不說張揚,肖馳是節制的。
他雖然大不了張揚幾歲,但性格使然,在情、欲上他也是控制著自己,不放縱,不沉迷。
張小純和他在一起,他最多不超過兩次。
她想,張揚應該是異類。
年輕的男孩什麼都沒有,但濃烈的欲、望卻是可怕的。
張揚一如其名,張揚。
每晚都要做,最少一次,半夜醒來也要搞,晨運是必須的。
張小純也算強大,一日三操身體也沒搞壞。
只是難免的,吃不消。
人,最可怕是欲,各種欲。
當人懂得節制時,剋制自己對各種欲、望的虛求,那才是可怕。
張小純知道,像肖馳那樣的男人,懂得剋制自己的情、欲,便是張揚這個沒出社會的毛頭小子所不能比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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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的運動後,張小純在緩過氣後爬起來,汗溼的身體,她需要洗乾淨後才睡得下。瞄了一眼床沿邊男孩腿間軟掉的小、弟弟,那上面沾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