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旋轉,她一定在作夢。
“我的妻子是被星星簇擁的仙子,理當配上星星的顏色。”唯有鑽石才能襯托出她的光芒。
他……他是卡維爾嗎?“老公,你是不是發燒了,快去掛急診別耽擱了,我的下半輩子還要依賴你。”養。
“你能不能稍微有點浪漫細胞,我在讚美你的美麗。”卡維爾有些無奈的輕彈她的鼻頭。
他的妻子屬於童話世界,而非現實社會,他早就認了。
咯咯笑的藍喜兒挽著他的手輕搖。“千萬別聽信麥格的話,他絕對不安好心。”
“你怎麼知道是他?”錯愕不已的卡維爾十分困惑,為什麼她總能一猜就中?
“因為我愛上的男人是卡維爾而不是麥格,他永遠不知道該怎麼愛我。”浮誇的言詞只會令她厭惡,愛情的動人在於真心。
望著她信任的雙眸,他明白這就是他要的幸福。“我愛你,老婆。”
“我也愛你,老公,不過……”她笑得十分挑逗的解開他上衣第一顆釦子。“如果你能取消婚禮我會更愛你。”
“小妖精,你休想迷惑我。”笑聲低沉,他抵著妻子額頭親吻。
一直以來,他鮮少以言語來告知愛她,總想多給她一些,再給她一些,卻不清楚到底應該給她什麼,或是該給多少才夠她展露無憂笑容。
吝於開口的他總以為愛不必說出口,對方自然會明瞭,雖然他的妻子確實如此,玲瓏剔透的慧心始終能與他心靈相通。
但麥格的嘲笑卻也提醒了他一件事,愛是需要經營的,不能太篤定,如果連自己最愛的女人都無法給予讚美的話,久而久之愛情會疲乏,終將湮滅。
不過他似乎弄巧成拙了,不善蜜語甜言的選擇麥格那一套哄女人的伎倆,結果反而搞砸了。
幸好妻子是大而化之的小女人,從不計較愛語的多寡,她要的其實很簡單,只要一顆全心全意的真心,絕不能有雜質。
而真心也是他唯一給得起的。
“老公,你就不怕變態殺人魔找上你呀!人家不想當寡婦。”唔!這禮服有點緊,她快吐了。
卡維爾輕笑地看著自己愛耍賴的妻子。“我不沾惹其他女人,你大可放心。”
“誰說沒有,你的情婦……”還不是女人。
一隻食指輕點,放在她唇上。
“都過去了,我只有你,也只要你,再多的女人也入不了我的眼。”他的心已被她佔滿,再也容不下旁人。
眾人都說他自私得毫無人性,他一點也不想反駁,因為為愛而自私的男人是領有證書的,那張薄薄的紙叫婚姻。
“喔!可憐的莉亞娜。”她的希望落空了。
他好笑地低吻妻子愛抱怨的小嘴。“為了讓我們的婚禮更順利,只好委屈她了。”
由她去當替死鬼。
倫敦市民都以為今日在貝漢廣場舉行婚禮的人是他和莉亞娜,一個逕的蜂擁而聖,打算觀看一場世紀婚禮,甚至還有媒體前往採訪和轉播。
但事實上他尊重妻子不願太盛大的要求下,選擇了雷瑪娜莊院附近的小教堂,神聖而莊嚴地完成他們在神面前的誓言。
第一次的婚禮很草率,第二次的婚禮很嘈雜,因為在曼哈頓舉行的中式婚禮採東方人的習俗辦流水席,一次湧進的華人簡直像進了菜市場喧鬧不已,難怪她被嚇得不肯再披婚紗。
“可是你不會良心不安嗎?她罵你是魔鬼耶!”她不承認自己是魔鬼,所以把罪名推給丈夫。
反正他習慣當壞人了。
“是嗎?”卡維爾不當一回事地調整她的頭紗。“你是最美麗的新娘。”
“老套。”藍喜兒笑了,為丈夫的固執感到一絲滿足,他就是這麼不通情理,冥頑不化。
“別掙扎了,讓母親看見我所愛的女人有多美麗,其實你也可以優雅和端莊的。”正如她此時的裝扮。
美得叫人不敢相信她是真人。
他要所有人都看到她的美麗,進而尊敬她、喜愛她,接納她成為麥提斯家族的—員,不再有排斥。
吐著舌頭扮鬼臉,藍喜兒一臉頑皮的笑道:“千萬別讓你母親聽見,否則她又說:她!?那個見不了人的粗鄙小土人?”
“呵……你喔!真是安份不了。”連他母親也取笑,輕蔑的語調模仿得微妙微肖。
“流動的水才不會發臭,人要不動就成了礦物,你不會要我當個植物……”人。
人還沒說出口,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