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增加,所以它不希望被額外的刺激,記住。〃
蘇朝宇覺得自己的胃翻騰了一下,他非常艱難地說:〃是,長官。〃然後一邊記下多達一百下的欠債一邊卻忍不住低聲抱怨說:〃我想我的另一個部位顯然比胃更需要保護。〃
江揚忍著笑,讓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聽起來好像是強壓了怒火:〃趴好,沒有允許你撐起身子!〃不出意外地,他聽到了身體慌張落在床墊上的聲音,他仍然用那種蘇朝宇聽起來會牙齒打顫的聲音說:〃你的意思是說你的那個部位仍然沒有恢復?這是不可能的,如果過去的一週裡,你像我命令的那樣每天兩次塗藥膏,現在應該已經基本復原了。看來我有必要喝令林硯臣來監督你每天的基本工作,你不是小孩子了,蘇朝宇中尉!〃
〃不,不!〃蘇朝宇慌忙停止了裝可憐,〃怎麼會呢,長官?我已經沒事了,所以才能。。。。。。才能違反您的命令去做了危險的動作。〃
江揚自然也知道,只是嚇唬一下:〃很好,現在站起來,到牆角去站半小時軍姿,不許提褲子,好好思考一下明天開始的圍剿行動裡你必須要做的和必須要注意的,然後就上床睡覺,不許到處亂逛。〃
〃是,長官。〃蘇朝宇答應著,在蘇朝宇的手指按在結束通話按鈕的前一刻,耳機裡傳來了江揚柔軟如耳語般囑咐:〃摔車的傷可大可小,如果出現發燒或者其他任何危險症狀,立刻叫林硯臣送你回基地來,不許撐著,聽到沒有?〃蘇朝宇心口一熱,正要回答,只聽啪的一聲,對方已經切斷了通訊。
蘇朝宇悵然一嘆,伏在床上把玩了半晌那個小巧的通訊器才起來,蹭到牆角罰站,他把額頭抵在牆上,很久才讓亂跳的心平靜下來,才讓臉頰不那麼火燒似的紅著。
老大
一週之後。
蘇朝宇閉著眼睛坐在大型運輸卡車的後座上,林硯臣坐在他的身邊,極輕地把一條保溫毯搭到他的身上。蘇朝宇立刻條件反射似的睜開眼睛,身子一抖,隨即緊緊裹著毛毯,蜷起修長的腿,抱著膝蓋,靠著車窗。
林硯臣嘆氣,斟酌著說:〃你不知道,他到底是極心疼兒子們的。這回也不算是真砸了,的脾氣是官大的罰得狠些,我和凌寒替你頂著呢,不過就是打兩下就完了,一個大男人怕什麼?〃話雖如此說,心裡到底是懼怕江揚冷下臉來用家法,也不由皺緊了眉頭。
蘇朝宇咬緊了嘴唇,在剛剛結束的圍剿中,他精準的槍法爆了匪首的頭,群龍無首的走私分子很快就被擊斃了大半,剩下的也都生擒了。飛豹團行動隊和黃金警衛隊都只有一兩個人受輕傷,本來十分圓滿漂亮,但林硯臣凌寒兩位隊長還來不及慶祝,手下專司清點贓物的參謀就報告說,只發現了相當於情報數量一半的贓物,懷疑是旺角鎮的行動之後,走私分子有所警覺,在附近山區藏匿了剩餘的部分。
兩個隊長連夜提審生擒的幾個走私分子,結果是意料中的失望──在沒有嚴格保密條例的隊伍裡,最原始最安全的辦法就是讓儘量少的人知道真相。這一點顯然被貫徹得十分好,一個小頭目似的年輕人告訴他們,除了安迪,也就是被一槍爆頭的那位隊長,沒有人知道到底剩下的一半黃金被埋在什麼地方。他打了個寒顫,低聲說:〃他帶著八個兄弟開了一輛卡車出去,一天後回來的時候只有一個人了。〃
於是凌寒唯一能做的就是延長任務時間,以安迪帶人離開車隊的地點為圓心,12小時卡車能到達的最遠路途為半徑,在茫茫的山區裡進行地毯式搜尋,而林硯臣則帶著隊員將俘虜們押回基地。
這個意外使原本的功臣蘇朝宇成了〃不牢靠〃和〃魯莽〃的活標本,他固執地認為自己今後的命運就是像一隻倒黴的蝴蝶一樣被釘死在那塊名為〃秘書處〃的木板上,他夜以繼日抄寫信封的手指和被打腫的紅屁股將成為教導新來軍官謹言慎行的立體掛圖。
林硯臣並不像他那樣憂心忡忡,比如現在,這位前總司令辦公室沙發的頻繁使用者就端著倒數第二罐異國果汁坐在蘇朝宇身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蘇朝宇閒聊,蘇朝宇則在他的勸說中,自暴自棄地接過了最後一罐果汁,猛灌了好幾口。
〃怕是正常的,只有江立或者程亦涵這種跟他來自同一個星球的人才敢跟他拍桌子。〃林硯臣似乎很有感觸似的,〃我和凌寒同班,六年同宿舍的好兄弟。讀書的時候也都是十分優秀的人,但他跟我這種散漫人不一樣,向來最細心最剔透。他父親是國家安全司的首席執政官凌易中將,江老元帥的學弟,才把兒子送來歷練。結果我們倆一個也沒逃過老大的藤杖,那麼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