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控制顫抖的手腕,寫壞了不少信封,最終被江揚叫到辦公室去的時候,已經絕望了。
可是桌上卻是一份清淡可口的午飯和兩片長相毫不意外的藥片。江揚忙著一些看起來玄妙的工作,蘇朝宇就蜷在沙發柔軟的角落裡吃飯,然後聽話地站到牆角去,並且自覺地把計時器擰了一個小時。
他以為調回秘書處的工作就這樣了,日復一日,朝七晚三,每天午飯後站一小時軍姿,搭車回去,和江揚、程亦涵一起吃晚飯,然後在司令官和副官開始聊天的時候,獨自在書房站一小時軍姿,之後洗澡、睡覺,等待第二天的迴圈。
但是生活並不是如想象般機械。大多數時候,江揚並不真的打他,惡狠狠抓過他的領子摁倒,藤杖卻只是隔著軍褲敲擊了幾下而已,甚至有一次,琥珀色眼眸的司令官利用站起來拿資料的時間,揚手在蘇朝宇屁股上拍了幾下便說〃你賺到了,我的小兵〃。
只有那麼一次,蘇朝宇因為打瞌睡抄錯了部門編碼而被司令官二秘抓到,江揚確實狠狠抽了他一下,蘇朝宇記得自己的身體因為長期沒有受到類似強度的撞擊而幾乎讓叫聲震破了隔音板,江揚許久都沒有再打第二下,最終長長嘆氣,溫暖的手掌揉了乳液覆在那一條滾燙的傷痕上,慢慢地說:〃我讓程亦涵配新的安眠藥茶給你,這次會盡可能讓味道好一些。如果你再敢不喝。。。。。。〃他的食指和中指挺直繃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