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歡繼續無語。
“不過呢。這傻人有傻福。不對,你才不傻呢,應該是我兒子有諸神庇佑洪福齊天,他們想禍害啊,還就禍害不成!”王慧琴接著道,“嘿嘿,他們本來想透過那什麼股市來套住你,可結果涅?嘿嘿,老天爺看不下去了。要幫你啊,結果就給來個什麼股災的,別人都倒黴了,就我兒子賺錢,而且呼呼的就上億了。咱家也一下變成大富豪了。那個時候啊。娘對這些還不瞭解,被那邊的公安。不,是警察一抓,又六神無主了,也沒繼續幫你,否則也不會讓你在接下來地日子繼續犯錯,差點再被他們給賣了。”
說到這裡,王慧琴微微眯了眯眼,剛哭過的眼睛閃爍著“智慧”的目光,嘴角微微冷笑,一邊繼續用手撫摸唐歡的額頭,一邊自顧自的道:“嘿嘿,他們看咱家有錢了,都能跟他們平起平坐了,所以啊,原來的法子不管用了,就想著別的法子禍害你了。這次啊,他們就想玩大地,就是讓你買公司,買他們那些個不斷虧錢地公司,然後呢,又想著法的讓你亂花錢,他們這麼做,就是想讓你養成大手大腳花錢的習慣,好讓你弄破產,把你透過運氣,也就是那股市賺的錢都給禍害了!我阿……”
“先等等,”看到老媽要繼續滔滔不絕,唐歡連忙幫忙打住,“媽,你說的這些,都,都是哪來的想法?你自己想的?還是別人告訴你的?”
“你說這些阿,一部分是別人告訴我,幫我分析的,但大多數是我自己後來想地。”王慧琴微微一笑。
“別人告訴你的?”唐歡一皺眉,“是誰?難道是那個陳秀麗還有那個司徒燕?她們,她們怎麼亂搞事兒?我回頭就辭了……”
“說什麼呢!”王慧琴輕輕的敲了唐歡的額頭一下,“不許對你兩個阿姨這麼說話,人家是為了我好。”
“媽,你剛才還懷疑這個懷疑那個,難道那倆女人你就不懷疑?”唐歡摸了摸頭,扁了扁嘴,“那倆女人當初只是我請來的老師,後來看她們挺實在,懂普通話,又瞭解香港,才讓她們陪著您解悶,可她們現在這……這分明是搗亂麼!你怎麼會相信這倆人?”
“切,你以為娘傻阿。”沒想到,王慧琴撇撇嘴,“那倆娘們,不對,是你地那倆阿姨阿,她們地確也是動機不太純,不過,我都找人打聽了,她們倆的家庭相對單純點,反正比咱家窮多了,也沒啥勢力,那陳秀麗家裡很困難,而那個司徒燕,她剛剛被人拋棄,離了婚,家庭也不太好。而且,她們來地時候阿,咱們早就富了,她們這是求著咱們,你懂不?咱們好了,她們才能有富貴阿,這就是說書那上面說的,什麼貧寒什麼懷才,反正就那意思。對這兩個人,我當然要相信,但也不會全信,總之,只要錢在我手,她們都得聽我的!”
“阿萊……”唐歡眨了眨眼,微微消化了這段話之後,接著道,“那,老媽,你剛才懷疑了那麼多,那麼究竟是誰,要處心積慮這麼設計我呢?你的那個他們,又到底是誰?”
“這還不簡單阿。”王慧琴撇撇嘴,“誰當初找你來,那就是誰唄,就是那個黃什麼高的瘦子,還有那個什麼田的胖子。”
說到這裡,王慧琴眼睛再次一眯,微微點了點頭道:“嗯,當然了,這幾個人阿,我估計當初也就是馬前卒,開始還沒有要弄你去香港的想法,肯定是後來看你的歌曲賺錢了,他們老闆,對,應該就是什麼無線電視臺地老頭兒。叫邵義夫的那個,他才是這裡面地背後人!挖你去香港。肯定都是他的主意,然後,那個什麼田的胖子也不是好人,看他那整天笑眯眯的樣子就知道了,具體弄你來香港的操作,還有陷害你,攛掇你的事兒阿,肯定都是他搞鬼!”
“媽。你,你太看得起我了。”聽到這裡,唐歡終於苦笑著搖搖頭,“按你的話說,他們是一開始就處心積慮對付我一個無名小卒……這你都能想到,我,我真是服了你……”
“那是!”王慧琴得意的一仰頭。“俺是誰阿。雖然咱不如那些大香港地人見識多,花活兒多,可要說到玩心眼,咱也不怵。哼哼,你娘好歹也高中生阿,平時也經常聽隋唐傳,說岳,對三國演義也略有心得,再加上娘當年在棉紡廠的時候。那傢伙,多少人阿,整天在一起,還不都是勾心鬥角阿?什麼工長、主任、廠長之類的,他們之間那些破事兒。咱也都是整天聽整天說的。有豐富的實際經驗。嘿,他們那些南蠻子要壞咱阿。沒門兒!”
“……是。”唐歡能說什麼,只能繼續苦笑了下,接著伸出大拇指,“老媽,你真牛!實在是太……聰明瞭,誰能蒙得了您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