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的神情,聲音卻明明興奮得很,好多天不見血,這貨已經閒出個鳥來了。
聞人夜寒本來就在為自己的行為而鬱悶,一聽武修德的話就更尷尬了。他臉色黑了黑,然後咳嗽了一聲,故作平常地扭過頭道:“沒什麼,看看這上面貼著什麼而已。”說完,他徑直推開了那酒吧的門。
武修德奇怪地看了聞人一眼,然後湊到那電線杆上仔仔細細一瞧,臉色古怪了好一會兒,他扭頭指著那張寫著“包治性病”的白紙,一臉擔憂地問郭讓:“沒聽說老大跟哪個女人鬼混過啊,怎麼得了這種病?”
郭讓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握拳抵在嘴邊咳嗽了幾聲,一本正經道:“放心,老大還是童子雞一隻,沒機會得這種病。不過阿德,我建議你最好現在就轉身多找幾個mm玩個通宵。”以老大那針尖似的心眼,武修德至少要晝夜不分為他賣命半個月,絕對沒時間享受溫柔鄉了。
“為什麼?我今天沒什麼性趣啊。”武修德不解地問。
“你說呢。”郭讓高深莫測地挑起眉,轉身跟著進了門,留下武修德看看電線杆看看天。幾秒鐘後,一拍大腿嚎叫了起來,他悟了,不過好像也晚了。
木門傳來清脆的風鈴聲,君卿低著頭慢慢轉動著手中透明的玻璃杯,杯口一圈細細的鹽慢慢融化在了檸檬汁裡。
突然,身後有一陣溫熱的氣息欺身而上,隨即一隻大手就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裡,幾乎是第一瞬間,她就伸出右手扣住了那隻大手的手腕,同時左手手肘向後一頂。
聞人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剛想避開卻在猶豫了一下後硬生生地受了她的一個肘擊。他故意悶哼出聲,吸著氣開口道:“君卿,是我。”
“聞人?”君卿聽到他的聲音,忙放開了他的手腕,見他眉頭緊蹙,便問道:“怎麼不避開?”以他的實力,不可能避不開她這一擊。
“我哪裡想到你反應會這麼激烈?一上來就攻擊我!”聞人表情痛苦地揉了揉肚子,埋怨她下手太重。
君卿心裡剛升起一絲愧疚,就見郭讓和武修德兩個一臉驚訝地看了聞人一眼,又用崇拜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再回想這貨和高陽不相上下的武力值,就確定了他是故意被自己擊中的。原因嘛,無非是想逞口舌之快,這人似乎對於能在嘴巴上贏過她特別執著,哪怕是成功指責兩句也能高興上半天。這讓君卿不得不反省,她對這位太子爺是不是太過分了,總是讓他吃癟,害得他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出氣?
“活該,誰讓你不聲不響就靠過來。”君卿撐了撐鼻樑上的鏡框,一臉傲慢不屑,見他突然垮下臉,便扭過頭忍不住露出了一個輕笑。
聞人揉了揉疼得厲害的肚子,呲牙咧嘴了一番,罵道:“這麼兇悍,誰還敢娶你?!”
郭讓和武修德破天荒地默契了一把,對視一眼,然後望天,誰敢?不就是老大您麼?
君卿下顎輕抬,唇角微斜,勾勒出一個傲慢的笑容,“這就用不著你關心了,如果你想要我和齊放的婚禮請帖,下個月我就能給你。”
郭讓:“……”這句話,直戳老大心臟啊,瞧瞧,老大的臉已經黑得不成樣紙了……
武修德暗暗朝著君卿豎起了大拇指,普天之下能讓老大的臉黑成這樣還不被修理的,這一位絕對是頭一個。
藍葉一直在忙活著調酒,終於空下來後就走過來問:“卿卿,你朋友?”
君卿一時間也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見聞人那期待又暗含威脅的眼神,忍不住覺得這時的他很可愛。她在他的注目禮中緩緩點了點頭,卻並不主動介紹,因為他的身份畢竟不同尋常。
聞人自己卻挺了挺胸膛,將視線在藍葉身上流連了一圈後,發出一個不屑的嗤笑,聲音高傲而緩慢:“我是聞人夜寒。”
這樣的態度,藍葉並不生氣,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我是藍葉。”
“我是武修德,多多指教啊。”武修德自來熟地伸出了右手,握住藍葉右手的一瞬間卻突然發力。
藍葉痛呼一聲,君卿忙扯開了兩人的手,見藍葉手上一圈紅,不禁皺眉道:“武修德?”
武修德無辜地聳了聳肩,本想說隨便玩玩而已,但見君卿板起了臉,只得抓了抓頭髮,對藍葉道:“對不住,我這人下手一向沒個輕重。”
“沒事,就是你的手勁兒挺大的,扳手腕你肯定總能贏。”藍葉甩了甩手,不在意地說。
哪知道武修德聽了卻哭喪了臉,期期艾艾地湊在君卿身邊,委屈道:“卿卿,你可要給人家做主,秦青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