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琅玡身上發洩。霎時,花園內電光火石轟隆聲乍然而起,只見兩條影凌空而起,一個猛烈攻擊,一個心虛的閃躲回避。
“你想引起人界的恐慌嗎?”琅玡自知自己法術遠遠不及他,仍硬著頭皮接招應對,見招拆招地將他的怒氣—一化掉,這期間他還是免不了的被他發出的掌氣打中了好幾次。
“你不是朋友。”軒哲憤怒地朝他又揮了一拳,空氣中凝結而成的水滴夾雜著如巨石般大小的氣團隨即朝琅玡直撲而來。
“如果不是朋友,又怎會忍不住的還是把真相告訴了你?”琅玡慌忙的見招拆招,連連苦笑搖頭。
兩人由地面上打到半空中空,最後軒哲終於停手下來,懸空佇立在半空中的他背靠著一朵浮雲微喘著,心煩意亂地不停地揉著眉心。
“這下,你真的害慘我了。”他悲憤地指控著。
“為什麼?”琅玡不解的問。
“因為我傷了她,體無完膚且毫不留情的傷了她的人和心。”軒哲神情一黯,臉上佈滿痛苦。
琅玡怔住。
這下問題真的大了。
“你沒有把自己照顧好。”
雖然還沒想好怎麼請求她的諒解,軒哲還是忍不住對她的思念,在避開嫌雜人等之後走進了彩霓的閨房。
彩霓猛然抬起頭,驚愕的表情就像被點住穴道似的沒有再有其它變化,惟有微顫的身子,洩漏了她激動的情緒。
她雖然沒有轉過頭去看他,可是身後傳來的室人氣息和強烈的壓迫感,依舊夠她難受的了。
彩霓慢慢地轉身望著他,雖然她沒有示弱的哭出聲,可是腦子裡不斷地閃過那天的情景,犀利無情的言語,刺的她心好疼、好痛。
“你來做什麼?”彩霓的傷心化成怒氣,一股腦兒全往他身上發洩。“你傷得我還不夠嗎?難道你真要看到我為你自殺上吊才甘心?”
還來找她幹嘛?在客棧他難道把她傷的還不夠,還要再一次的把她的尊嚴踐踏到底?還是來看她日益消沉的模樣,藉機取笑她?
“不!”軒哲臉上閃過一抹悲痛,薄唇緊緊抿成一線。“我是來道歉的,我來請求你的原諒。”
她猛然一震,下意識地愣了愣。
“道歉?原諒?”她直直得望著他的眼睛,瑩瑩水眸穿過他黑黝的眸子直望他心底。“你在玩什麼把戲?”這不像他會說出口的話,他是那麼倔傲。
好熟悉的一句話,這不就是他之前同琅玡所說的話嗎?由此可知他和彩霓之間有多麼多的相似處,為什麼當初他沒發覺?
唉!都怪當時讓仇恨矇蔽了他的心眼,才會看不清、分辨不出來。
看著她憔悴,鬱鬱寡歡的模樣,軒哲的心好痛。“我沒有玩什麼把戲,只是放不下你,想念你,所以就回來了。”撫著她削瘦的雙頰,溫柔的將她垂落在眉梢間的髮絲撥到耳後。
他往前走一步,她排斥的後退好幾步。
“不要靠近我。”她幾乎崩潰地蹲在地上,掩面嘶吼。
“對……”
他道歉的話還沒說完,她又是一陣嘶吼,“你走好不好?難道你還沒玩夠?”她放聲大哭。
身體也被他玩了,清白已然不再,心也被他傷了,早已支離破碎不成形,他還想怎樣?
“夢兒,你別這樣,我真的放不下你,真心誠意的回來跟你道歉。”
軒哲心生憐惜的摟住她,彩霓卻拒絕地輕輕撥開他的手,冰冷的冷然嗤笑。“放不下?想我?哈哈!你想騙誰呀。”
他究竟要將她逼到什麼樣的絕地,他才肯罷休?
哀莫大於心死的彩霓在悲痛到了極點,反而讓她得到前所未有的平靜,對她而言,似乎一切都變的無所謂了,只是心中的痛,她就是怎麼拂也拂之不去。
軒哲望著她,腦子裡不斷搜尋著她在他身旁撒嬌時的俏模樣,在歡愛時她呻吟嬌喘聲聲求饒的嫵媚風情,搜尋著兩人相處時的記憶。
“我沒有騙你。我想你,所以我回來了。”撫摸著她的長髮,眷戀地嗅聞著她的髮香。
彩霓冷冷地笑了笑。“在你狠狠的捅我一刀後,你認為我還會在相信你嗎?”她的心已冷,她的情已落,她再也承受不起他的傷害。
“會,因為你愛我。”摟著她的肩膀,他語氣堅定的說。
掙扎著將他推開,彩霓走向窗戶,望著天邊的星月,苦澀的說道,眼中湧出的熱淚,她哽咽著。“你忘了你那天是怎麼傷害我的嗎?你忘了你是怎麼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