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葉秋雨也只能睜眼說瞎話了:“如果我說謊,就讓我半夜被閻王爺抓去下油鍋,剖腹挖心,這行了吧?”
當然,葉大仙人跟十殿閻羅可是多有交情,臨時拿這幾位老哥頂缸,估計也不會較真。
“靠,沒勁。”
眾人還以為能審出段香豔的故事,一見一無所獲,頓時星散。
謝天謝地!
逃過一劫的葉秋雨心中真是長出口氣。
正好,這時楊侯來了,葉秋雨趕緊上前,笑呵呵道:“教官,下午我想請個假行嗎?”
“很重要?”
軍人歷來最服強者,楊侯對葉秋雨的態度也變得非常客氣。
“嗯。”
葉秋雨點點頭:“下午,我跟學校音樂系的兩位教授約好了,要去錄《廣陵散》原曲。”
楊侯這兩天也聽說了此事,黑臉上微微露出欽佩的笑意:“好,準了。想不到你小子功夫厲害,琴藝也驚人,文武雙全,厲害啊!”說著,狠狠捶了葉秋雨胸口一拳。
“謝教官。”
葉秋雨心情大爽。
中午,剛吃過午飯,葉秋雨便洗了個澡。
上千年來,每次彈琴前必沐浴、更衣,已成了葉秋雨的一種習慣,這是對琴的敬重。
剛準備完,手機便響了。
“喂,小葉啊,”
是嚴初興奮的聲音:“快下來,我就在你樓下,看到那輛黑色的賓士沒?我等你啊。”
葉秋雨卻沒慌張,從容不迫地背好琴,這才飄然下樓。
剛上車,嚴初便急火火道:“小葉啊,那邊一切都準備好了,你呢,沒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
葉秋雨很自信地點點頭,《廣陵散》原曲他不知彈了幾千幾萬遍了,早就爛熟於心。
說句不謙虛的話,他閉著眼都能彈得不錯一個音符。
“那好,咱們走。”
嚴初心中大定,一邊發動汽車,一邊笑道:“小葉啊,知道這次是去哪兒錄音嗎?”
葉秋雨搖搖頭。
“天海電視臺。”嚴初一臉的得意:“那是全天海,甚至全中國都數一數二的錄音棚,絕對的先進、豪華,但不對外開放。要不是我和張老面子夠大,人家根本不肯借。”
“那敢情好。”
葉秋雨微微一笑,他也不懂什麼錄音棚好不好的,他就是去彈琴,管它什麼地方呢。
“不過,”
嚴初忽然有點不好意思:“電視臺那邊也有個小小的要求,那就是他們想現場直播。”
“現場直播?”葉大仙人好在對電視還有些瞭解,不算完全小白,不過,他擔心這樣會不會太出風頭,又惹來大堆的記者,不禁一皺眉:“嚴老,當初您可沒跟我提這個。”
“這個——”
嚴初顯得有些訕訕:“小葉啊,我可也是卻不過人情,你看,能不能勉為其難一下?”
“好吧。”
答應人家的事總不好反悔,葉秋雨還算君子,只好無奈地點點頭。
“太好了。你放心,那邊答應報酬好說。”
嚴初如釋重負,他就怕葉秋雨一個不爽,不彈了,那他可就裡外不是人,老臉丟盡了。
葉秋雨笑了笑,沒有說話,錢這東西,有時候不值一文。
很快,賓士便直達了天海電視臺。
葉秋雨剛揹著古琴下車,‘呼啦啦’眼前就圍上了一群記者,閃光燈更是瘋狂亂響。
“葉同學,我是《天海晚報》的記者,聽您說待會要現場直播《廣陵散》原曲的彈奏,是這樣的嗎?”
“這樣面對全國的群眾,你有壓力嗎?會不會發揮失常?”
……
一時間,這幫如狼似虎的傢伙恨不得將話筒塞到葉秋雨嘴裡,一副不問個清楚就決不罷休的模樣。
葉秋雨傻了眼,但他就算再傻,也知道一定是天海電視臺放出了風聲,趁機炒作。
心中惱火之餘,不禁板起了臉,冷聲道:“該說的,前兩天新聞釋出會時我都說完了,現在無可奉告。”
嚴初一見不妙,暗暗埋怨天海電視臺做事欠考慮,不是每個人都喜歡被炒作的,想上來救駕,卻被一大群人堵在外面。
可憐他一個老頭,如何擠得這群虎狼,一時急得只能乾瞪眼。
好在天海電視臺早有準備,一個眼鏡中年飛快帶著六七個膀大腰圓的保安奔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