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的呢?一時是勃然大怒:“好小子,敢消遣阿拉是吧?看來,非給你放點血不可。”一揮手中匕首,照葉秋雨分心便刺。
葉秋雨對付他還不輕鬆,一個擒拿手叼住其手腕,用力一抖:“喀嚓——”便卸去了其關節。
“噢嗚——”
這位綠林好漢立時慘嚎一聲,刀也扔了,捧著右手腕,叫得是鼻涕眼淚:“疼死阿拉了——”
“……”
葉秋雨一陣無語:怎麼現在的強盜這麼沒職業精神,不過一點點痛就哭爹叫孃的。
呃,跑題了,還是趕緊搶劫先。
葉秋雨一臉的微笑:“怎麼樣,知道我厲害了吧?現在,還是乖乖地把錢交出來吧。”
“大、大哥,”
這位綠林好漢知道撞上了鐵板,哭喪著臉道:“我、我沒錢啊。”
“什麼?”
葉秋雨不高興了:“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
“不,不,”
這位綠林好漢嚇得半死,哀求道:“大哥,我真的是沒錢啊,不然,我還要搶劫嗎。”
“不老實是吧?”
葉秋雨如何肯信,惡狠狠道:“小子,如果我搜出來,你就死定了。”上前就是搜身。
結果,一通忙活,除了一張身份證,就只有兩個硬幣——一元的硬幣。
不是吧!?
葉秋雨有些發呆,遲疑地拿著硬幣、問這綠林好漢:“這是多少錢?能買什麼東西?”
“兩元錢。”
綠林好漢一臉怯怯地道:“能買一碗豆漿,或者,半個烤紅薯。”
暈倒!
葉秋雨傻了,鬱悶了,隨即怒火騰騰直冒,咬牙切齒道:“靠,**怎麼比我還窮?”
綠林好漢一臉的羞愧。
“滾,給我滾。”
葉秋雨大發雷霆,雖然是落難神仙,但第一次捨出老臉打劫,竟然只搶了兩塊錢,這也太丟人了。
“是,是。”
綠林好漢便要抱頭鼠竄。
“等等。”
葉秋雨忽然叫住了他,圍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大、大哥,我真的沒錢。”
綠林好漢嚇壞了,不知道葉秋雨要怎麼折騰他,忽然有一種極不好的聯想,不禁菊花微微發涼。
“脫衣服。”葉秋雨忽然道。
“啊!?”
綠林好漢嚇得臉都綠了:“大、大哥,小弟姿色淺薄,說不定還有梅毒、艾滋、花枊,您就放過我吧。”
“嗯?”
葉秋雨初時還有些莫名其妙,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不禁惱羞成怒地大罵道:“放屁,老子可沒有龍陽之好。我是看你這身衣服不錯,怎麼著我老人家出次手,也不能太寒酸了。你脫不脫?”
“脫,脫。”
綠林長漢長出口氣,只好不是對他的菊花感興趣,衣服什麼的都是浮雲,趕緊脫的只剩條褲衩。
時已入秋,夜有點涼,凍得這位好漢是雙手抱胸,瑟瑟發抖。
“還有鞋子。”
葉秋雨很厚黑,很有當強盜的潛質。
某人無奈,繼續脫。
……
“滾吧。”
見對方實在沒什麼油水撈了,葉秋雨翻翻白眼,忽然又道:“等等——”
“大哥,”
這位綠林好漢都快哭了:“您不會連褲衩也要吧!?好歹給兄弟留點遮羞的東西啊。”
“靠!”
葉秋雨沒好氣道:“誰對你那褲衩感興趣,我是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天海!”
綠林好漢真真長出口氣。
“滾吧。”
葉秋雨不耐煩地揮揮手:“以後別作奸犯科了。”
“是,是。”
某裸男抱頭鼠竄ING。
“窮鬼。”
葉秋雨鄙視地翻翻白眼,隨即脫下自己髒兮兮的儒服,穿上磨得發白、膝蓋還有兩個洞的牛仔褲,又穿上映著‘我很頹廢’標誌的T恤,最後,則是一件墜滿了金屬鏈飾的黑色夾克外套。
想了想,葉秋雨又把自己的高冠去掉,頭髮散開,如今是在凡間,就得入鄉隨俗。
頓時,一位相貌英俊,長髮披肩,充滿了前衛和頹廢氣息的年輕男子出現了,很有藝術家的氣質。
“不錯。”
葉秋雨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