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不了媽媽了。。。你就當是可憐可憐我,好不好,姐姐求你了。。。”
韓以桔無語地看著她直流而下的‘黑色眼淚’以及跨越大半張桌子來握住她手的‘九陰白骨爪’。。。
不過這女人顯然是想讓她打掉肚子裡的孩子,為什麼呢?難不成真是小三想上位?
韓以桔的視線越過面前的女人,狐疑地往前邊的雅座看去。。。
只見紅色的沙發上有一根豎起的手指在輕輕搖晃。。。
韓以桔收回視線,幸好那個女人此時正抓著她的手伏在桌子上聲淚齊下,沒注意到她的動作。
但她這樣真的很可疑哎,不然明明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製造個車禍意外什麼的,何必在這兒浪費口舌跟她矯情呢,難道是智商問題?
果斷硬傷啊,選了這麼條抒情的道路,她看著都替她累得慌。
莊惜哭得是挺累的,那人不是說這女人小白又好哄,現在這是鬧哪樣啊?!
早知如此,她就不該貪錢多接這活,現在可倒好,騎驢難下!
對面的白蓮花,你倒是吱一聲啊,讓我覺得自己好歹還是有觀眾的好嗎?
韓以桔回握住她的手,很默契地吱了一聲,“姐姐,你別說了,我都答應,你說什麼我都答應。”得,她也甭自個兒在這兒瞎琢磨了,聽聽她怎麼說不就行了。
莊惜抽了抽鼻子,擦擦眼淚哽咽道,“妹妹你心眼真好,姐姐會記你一輩子的。”
莊惜在她隨身的包裡鼓搗了幾下,而後掏出兩盒東西放在了桌面上,又推到了韓以桔面前。
米非司酮片和米索前列醇片?!
韓以桔伸手拿起來左翻翻右翻翻,她這是想讓她藥流?果然是有備而來啊。。。
不過韓以桔是越來越不明白她的意圖了,既然不是懷了孕要擠掉她上位,那是什麼原因讓她‘痴迷’於說服她打掉孩子呢?
韓以桔看看她那一臉精於世故的模樣,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再瞭解不到更多有用的東西了。
既然如此。。。
“老公。。。”韓以桔笑得一臉得意,趴在桌子上往過道這邊挪了挪身子,右手舉著兩盒東西衝前面雅座上站起來的男人揮了揮。
莊惜順著她的視線回頭看去,一位面色陰沉的男人就站在她身側,是詹復升,那個人之前給她看過照片的。
莊惜心急之餘慌忙起身,一不小心碰灑了咖啡,盡數潑在了她的胸前。
她知道她現在該做的是保持鎮定從容應對,無中生有,絕不能讓這兩人有任何通氣的機會,可現在的情況一看就是她被擺了一道啊!
她再蹦躂可就真是在作死了。
詹復升看了莊惜一眼,完全沒印象,誰知道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裡蹦出來的?兩步走到小媳婦身邊,奪過她手中的兩盒流產藥扔在了桌子上,而後抱住媳婦道,“以後不準碰那些東西,聽到了沒有?”
韓以桔摟著他的勁腰乖乖點了點小腦袋,而後往旁邊努了努嘴示意他,那邊還有個活生生的人呢,快點處理。
詹復升這才偏頭看去,皺了皺眉頭道,“這位小姐,我不管你是出於怎樣的目的,但你的行為已經嚴重妨礙了我們的生活,可以說是在蓄意破壞軍婚,你不用辯解,有什麼話留著跟法官說吧。剛剛發生的一切已經被全數錄了下來,到時候都會作為呈堂證供,我們法庭見,相信法律會給你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莊惜張了張嘴又閉上,不懂事情怎麼會演變到這種地步,就算她受人錢財替人消災,但她也沒殺人放火啊,怎麼就上法庭了呢?
詹首長才不管她的疑問呢,他自覺已經震懾到對面那個惡女人了,而她也即將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現在剩下的便是不聽話不省心的小妻子了,可一轉頭,他看到的竟是小姑娘洋洋得意的小臉?!
詹首長覺得他們必須得好好談談了,也不說話,直接打橫抱起不聽話的小妻子走人,立志回家關起門來,訓妻!
莊惜見他們要走就想追上去,但馬上被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兵哥哥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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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以桔可憐兮兮地跪在床腳,一個勁兒地伸手扯著詹復升的軍裝下襬。
詹首長很是嚴肅地撥掉她的手,一次又一次,終於不耐道,“把手拿下去,給我乖乖站好。”
韓以桔滿臉委屈地看了他一眼,見他板著臉一副‘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的表情,便放棄了無畏的掙扎,鬆了手,然後直接跪坐在了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