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這兒還領導了。”
何向東得意道:“你還以為我是那個說相聲的小學生啊,我都不是了。”
薛果問道:“那您是?”
何向東道:“我現在都是大學生了,我以後上來就鞠躬跟大夥兒說,我還是那個說相聲的大學生何向東。”
觀眾鼓掌起鬨。
薛果說道:“好嘛,這就長了,要不怎麼說您膨脹了呢。”
何向東扭頭不樂意了:“哎,這叫什麼話?”
薛果哈哈一笑。
何向東道:“說的就是這個意思,當然了,您以後上臺還是可以說您是說相聲的小學生的。“
薛果不高興了:“不是,憑什麼呀,你就是大學生,我就是小學生啊?”
何向東道:“這是誇您呢,我是說您上升的空間大。”
薛果都要無語了:“好嘛,敢情這都變成誇獎了。”
何向東道:“那是啊,說明您年輕啊。”
薛果一擺手:“你甭來這個,沒用。”
何向東看看薛果的臉色,他驚訝:“喲,這還生氣了。”
薛果一扭臉,不理他。
何向東馬上道:“哎喲,行行行,您不是小學生了,您是初中生,初中生好吧。”
薛果不滿道:“那我還是跟你差著兩段呢。”
何向東試探問道:“那不然您是高中生?”
薛果噴道:“廢話,有區別嗎?”
何向東大手一揮道:“好吧,那從今天開始,你也是大學生了,咱們到時候站在臺上,就說相聲界的兩個大學生來了。”
薛果繃著臉,一臉嫌棄:“我說你要臉不要啊,你上過學嗎,一上臺就跟人家說你是大學生,要臉不要啊?”
何向東轉頭問道:“那你說該怎麼介紹?”
薛果扭過頭,不高興道:“我都小學生了,我幹嘛還告訴你啊。”
何向東對觀眾說道:“得,這位還生氣了。”
何向東對薛果道:“行了,彆氣了,剛剛是我一時失言,是我錯,等演完了,我拿東西去你家登門賠禮道歉,怎麼樣?”
薛果高興了:“這還不錯。”
何向東問道:“去你家可以,但我不知道你家住哪兒啊。”
薛果笑道:“我就住在前門大街。”
何向東訝異道:“誰啊?”
薛果道:“我呀。”
何向東開心道:“這不巧了麼,這不是,我也住前門大街啊。”
薛果驚訝道:“那我怎麼沒見過你呢?”
何向東道:“你出去的早我回來的晚,咱們是不得拜的街坊。”
“哦,也對,前門大街上好幾萬人呢。”薛果點點頭。
何向東又問:“你住前門大街幾號啊?”
薛果回答:“我住前門大街三號。”
何向東驚訝道:“誰呀?”
薛果道:“我呀。”
何向東開心道:“這不巧了麼,這不是,我也住前門大街三號啊。”
薛果驚訝道:“你也住三號?那我怎麼沒見過你啊?”
何向東答道:“你出去的早,我回來的晚,咱們是不得拜的街坊。”
薛果點點頭:“也是,大雜院人多,我也不愛出來走動,還真不一定見到。”
何向東又問:“那您住的是南房還是北房啊?”
薛果答道:“我住北房。”
何向東驚訝道:“誰呀。”
薛果回道:“我呀。”
何向東開心道:“這不是巧了麼,這不是,我也住北房啊。”
薛果整個人都不好了:“啊?咱們都住一個屋了,我怎麼沒見過你啊?”
何向東答道:“你出去的早我回來的晚,咱們是不得拜的街坊。”
薛果將信將疑:“昂?”
何向東又問:“哎,您睡的是床還是炕啊?”
薛果回答:“我腰不好,所以我盤了一個火炕。”
何向東訝異道:“誰呀。”
薛果道:“我呀。”
何向東開心道:“這不巧了麼,這不是,我也睡炕上。”
薛果都傻了:“啊?咱們都睡一張床了,我怎麼沒見過你啊?”
何向東道:“您出去的早,我回來晚,咱們是不得拜的街坊。:
薛果都聽呆了。
何向東又問:“那您鋪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