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過多少次嘴仗了,開戰多少次了,還有在京城臺錄節目也是嘴上沒把門的。
所以何向東留給他們的印象就是野性難馴,他們很想用這匹野馬,但是又怕這匹野馬尥蹶子,給他們惹麻煩。
黃導看看眾人,說道:“我的意見你們反正是都知道的,去年我就提議給何向東發邀請函,你們沒肯啊。今年都這樣了,反正我還是建議邀請何向東。”
籌備組有一位副組長叫高精深,也是央視的人,這人中年男人模樣,微微發福,面容敦厚,聲音也很厚實,說話總是不緊不慢。
“何向東要來肯定是說相聲的嘛,這一點是沒有疑問的,對他的相聲藝術水平,我是外行人,我是不瞭解的,但是我們春晚是做給全國十幾億還有海外僑胞們看的,藝術這種事情,咱們說了不算,得他們喜歡才行。”
“何向東呢,能力方面是適合咱們這個舞臺的,因為他已經證明了他的相聲是為大眾喜歡和接受的,所以他的能力方面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呢,同樣是因為我們節目是面相十幾億人的,而且還是直播,所以一點點的小問題在十幾億人面前都會變成大問題,我們再怎麼謹慎都不為過。”
黃導面色一凝,得,說了半天還是不想讓何向東上場唄。
果然如黃導預料的那樣,高精深接著便道:“所以嘛,我覺得給何向東發邀請函,還是要慎重一點,何向東身上的毛病咱們也都清楚,他也的確有不適合咱們舞臺的地方。我想用這個人,可是也怕用這個人。”
“所以。”高精深環顧眾人一眼,說道:“我不同意今年就用何向東,再等兩年吧,等這人身上的那股子不受控制的野性下去了再說吧。”
黃導開始給何向東說話了:“你們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