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段相聲,聽了每個包袱的感受,所以他只能是先做好眼前的了。
事實上,電視機前的十幾億觀眾都已經笑得不行了,他們對何向東的好感度和期待度瞬間暴漲,同樣的,何向東的人氣也在爆漲。
臺上的演出還在繼續,薛果都對何向東沒話可說了:“我算是服了你了,哪兒有去看演出,就為湊一對鞋子的啊?”
何向東還振振有詞道:“我是一個成功人士,我能跟你們這些人一樣嗎?”
薛果無奈道:“得,還真是拿你沒轍。”
何向東賭氣道:“我不管,我就要做成功人士,我要發財啊,憑什麼他們都住洋房開汽車啊,就我們那衚衕,一個月掙一千塊錢的都沒有。”
薛果說道:“這是住貧民窟裡面了。”
何向東道:“我們那兒有一蹬三輪的,天沒亮就起來了,大半夜都回不了家,起早貪黑的,一個月才掙四百塊錢。”
薛果嘆道:“好嘛。”
何向東悲催道:“就我們那兒,我們洗頭都幹搓。”
薛果訝異道:“連水費都交不起啊?”
何向東再道:“我們吃一鹹鴨蛋就算過生日了。”
薛果道:“這也太慘了點吧。”
何向東道:“所以說我要成功,我一定要做一個成功人士,我站在大街上喊我要成功。一句剛喊完,就聽見後面汽車響了,回頭一看,城管聯合執法大隊來了,我是扭頭就跑啊。”
薛果一愣,問道:“哎,你跑什麼啊,你又不擺攤兒。”
何向東一揮手,噴道:“你管得著嗎?”
“嘿。”薛果不忿。
何向東邊比劃著邊道:“我一連跑過三條衚衕,在路邊有一烤羊肉串的,鐵爐子上放著二百多串羊肉串,我一把攬過來,張嘴就吃,跟他說‘吃完再給錢啊’,這兒正吃著呢,聯合執法的來了,那小子抱起爐子就跑。”
“嘿。”
“哈哈哈……”
“噫……”
觀眾都快笑死了。
薛果不得不佩服道:“你還真有招兒啊。”
何向東得意洋洋道:“那是啊,這是我的致富經。”
薛果無奈道:“好傢伙,還出來致富經了。”
何向東比劃著吃羊肉串的動作:“二百來串呢,我邊吃邊往回家走,回家拿出我的傳家寶,就那半斤重的大戒指。”
薛果應道:“就那個鐵的鍍銅的那個?”
何向東點頭,晃動著手指道:“對,我轉身就奔樓下小飯店進去了,拿著我那二百串羊肉串,進門就喊‘點菜點菜點菜’。”
“哈哈哈……”觀眾大笑出聲,他們都以為那個包袱過去了,誰知道何向東一張嘴又給支到前面去了。
薛果興頭也上來了,齜牙咧嘴學老闆娘喊道:“點吶點吶點吶。”
“哈哈哈……”
這回大笑的就不只是觀眾了,全場人都在笑,包括主持人和現場的工作人員,連攝像人員都在大笑,扛著攝像機的那位大哥笑得鏡頭都在抖,拍出來的畫面都糊了。
導播室的人雖然也在笑,但動作還是很快,趕緊把畫面給切了,才沒有讓這個糊了的畫面播放出去。
薛果也沒想到自己這興致一來抖的包袱,效果居然這麼好。
其實這也正常,因為薛果和何向東說相聲基本上都是用一頭沉的,都是何向東說的多,薛果的話很少,所以觀眾都已經很習慣何向東了,就算何向東說的再好,他們也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沒有驚喜。
而一直充當綠葉的薛果一旦抖出來一個好包袱,觀眾會很有驚喜的感覺,所以這種包袱通常會超乎意料地響,就跟現在一樣。
何向東看著這全場鬨笑的場景,他摸了摸鼻子,無奈憋出一句:“你們這是欺負人。”
見狀,觀眾更是哈哈大笑。
薛果也笑了幾聲,然後主動把話題拉了回來:“人家觀眾笑你不應該老去人家小飯店鬥氣。”
何向東還理直氣壯道:“我鬥氣怎麼了,我正大光明的,我是要做一個成功人士的人,我鬥氣怎麼了?”
薛果無奈了:“好吧,你還真有理。”
何向東還瑟道:“嘿,沒辦法,我就要做成功人士,我就這樣堅持下去,我一定能發財,我一定能成為成功人士。”
薛果揹著手,轉過身,問道:“那你成為成功人士了嗎?”
何向東神情一滯:“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