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什麼的,很無聊,所以哼哼唧唧哼出這麼一首歌來,叫做尼姑嘆。”
薛果道:“那行,那你給我們來來。”
“唱起來好聽,我給你學學。”何向東張嘴清唱,聲音乾淨清亮,韻律也好聽:“尼姑坐在廟堂,四季花兒為誰開放,背地裡埋怨我的親孃,人家的兒女成雙配對,可憐小奴我懶梳妝,掐朵鮮花插頭上,插也插不上……”
聽到這裡,觀眾都笑出聲來了。
薛果吐槽道:“有頭髮嗎?你就插。”
何向東道:“是,所以插不上嘛。按理說啊,你父親和母親這輩子是很難走到一起的,但是緣分就是這麼奇妙。”
薛果問道:“怎麼說?”
何向東朗聲說道:“世事就是這麼巧妙,這年四月,兩廟聯合舉辦植樹造林。”
觀眾瞬間笑噴。
薛果都傻了:“什麼玩意兒,植樹造林?這幫出家人還幹這事兒呢。”
何向東道:“是啊,保護環境嘛。可巧的是你父親和你母親正好分到了一個組,你父親刨坑,你母親扶樹,兩個人幹得是熱火朝天吶。也正是因為這次植樹活動,你母親對你父親產生了好感。但是單單就這一個活動,見一次面就夠了嗎?顯然是不夠的。”
薛果又問了一聲:“那怎麼呢?”
何向東又道:“這年五月,兩廟又聯合舉辦了紅五月歌詠比賽。”
好些觀眾都笑的跳起來了。
薛果一副見了鬼的樣子:“什麼玩意兒?”
少馬爺也在笑:“得,以後這就是模板了。”
常四爺也說:“這小子是真行,他算是把學小曲弄到巔峰了,以後別人都說不成了。”
剛看一開頭,他們就知道這絕對是個精品佳作了。何向東已經把學小曲弄到巔峰了,別人說的肯定超不過他了,要不就是用他的活兒,不然沒法說了。
何向東道:“兩廟在門前空地上搭了一個大臺子,和尚方派的是您的父親,尼姑方派的是您的母親,兩人手拉著手走上臺去,要唱山歌。”
薛果問道:“哦,怎麼唱?”
何向東道:“我給您學學啊,小尼姑笑個嘎,叫了聲和尚亭個呀,你往姑娘的臉上看,取名叫做什麼花。”
“小和尚笑個嘎,叫了聲姑娘亭個呀,我往姑娘的臉上看,起名叫做玫瑰花。”
薛果笑道:“哎,答上來了。”
何向東道:“你媽一聽答上來了,她就接著唱。‘小尼姑笑個嘎,叫了聲和尚亭個呀,你往姑娘的耳朵上看,取名叫做什麼花。”
“小和尚笑個嘎,叫了聲姑娘亭個呀,我往姑娘的耳朵上看,起名叫做牡丹花。”
薛果道:“又答上來了。”
何向東再唱:“小尼姑笑個嘎,叫了聲和尚亭個呀,你往姑娘的腦袋上看,取名叫做什麼花。”
“小和尚笑個嘎,叫了聲姑娘亭個呀,我往姑娘的腦袋上看,起名叫做大松花。”
薛果樂了:“松花啊?這要是吃還是怎麼著?松花蛋啊?”
一個相聲裡面非常典型的三翻四抖技巧。
何向東接茬道:“對啊,你媽一聽不樂意了,然後就走了。大家都以為你母親生氣了,其實不是,你母親對你父親更有好感了。”
薛果捧道:“哦,這是好事啊。”
何向東道:“終於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你母親和你父親成功私奔了。”
薛果驚訝道:“私奔了?”
何向東道:“對,兩人手挽著手下山了。有情人終成眷屬,是前生造定事,莫錯過姻緣。”
薛果笑道:“哎,這挺好。”
何向東笑道:“兩人下山就結婚了,然後不到三個月,薛老師就降生了。”
“哈哈……”
薛果趕緊攔他:“不是,我怎麼這麼著急啊,不到三個月就出來了。”
何向東道:“就是要那麼快,現在都提倡效率,效率第一嘛。”
薛果道:“那也沒那麼快的。”
何向東道:“反正您就出生了,日子一天天過去,等您長到二十歲的時候,您也戀愛了。”
薛果捧道:“對,這是到年紀了。”
何向東道:“您愛上了你隔壁楊家莊的一個姑娘了,叫羊雜碎。”
薛果攔著道:“沒那麼騷氣,叫楊阿翠。”
何向東道:“您和楊阿翠搞物件的事情,被你家隔壁的二傻子發現了,他也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