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家庭,我有妻子孩子要照顧,我在這裡說相聲倒是開心了,那他們怎麼辦?”
何向東笑了出來,心中的一顆大石頓時就落地了,想來說相聲就好,他道:“你怎麼就知道在我們這裡說相聲就不能養家餬口呢?”
“啊?”顧柏墨有些錯愕。
他的愛人也疑惑道:“可是你們的這個場子才來了幾十個人,這,你們這裡的房租也不便宜吧,這還能有錢給工資嗎?”
何向東笑著解釋:“你們看的是下午場的,現在天熱的跟什麼似得,誰願意大熱天跑出來啊,下午的生意當然受到影響了,但是晚上這一場,我們可是有將近一百四五十的觀眾的。”
“這麼多?”顧柏墨在心裡快速過了一遍,這一天的人流量,再加上票價,這掙得真是不少了啊。
何向東往門口一指,道:“你看,已經有人進來了。”
現在下午場跟晚上場捱得很近,基本上是下午場這裡的人剛出去,晚上場的觀眾的就進來了。
顧柏墨抬眼看了一下進場的觀眾,心臟不爭氣地跳了起來了,說不心動是假的,他本來就特別想說相聲,被團裡開革了,也沒有地方能說了,以前也沒有民間說相聲的地方,他才無奈改行了。
但他那一顆熱愛的相聲的心卻並沒有因為改行而消滅,這麼些年他是多麼希望能重新站上舞臺啊,要不然也不至於天天練功了,現在終於又有了這樣一個機會了,機會又在自己面前了。
看著顧柏墨臉上神色變換的厲害,何向東又加了一把火:“我們這邊有實力的老演員都是五十一場,每天可以演出兩場到三場。”
“這麼多啊?”這一聲驚呼是顧柏墨的愛人發出的,顧柏墨現在就是在開計程車,九十年代末到二十一世紀初,開計程車還是掙得挺多的,但是也要日夜加班才能有這麼多啊,這裡的待遇也未免太好了吧。
“這麼好的待遇,你們不會發不出來工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