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甚少在何向東臉上看到這麼錯愕的表情,他笑著說道:“不然你以為找你過來幹嘛?真的聊閒天啊?”
何向東還是很驚訝,這專業團體怎麼找了自己這樣一個民間藝人啊,他問道:“為什麼是我啊?”
侯三爺呵呵一笑:“現在肯說相聲的年輕人很少,會說相聲的年輕人更少,好不容易發現了一個,你讓我怎麼能放過啊?啊,哈哈哈……再說老範都特地跑去捧你了,我也不能落在人家後面是吧。”
何向東還是有些遲疑:“可是我……”
侯三爺抬抬手,壓下來他要說的話,他道:“在園子裡面說相聲固然是好,但是那畢竟是小場合,一場也就幾十個上百個觀眾,這已經很了不起了。但是咱們說相聲不能固守那麼一點,跟著我們演出呢,你也可以見識見識大場面,這對你自己的本事也是一種錘鍊。”
“還有啊,現在在民間說相聲的寥寥無幾,不單相聲,曲藝這一行的有幾個人是在民間弄得。你來我們這邊說,你也可以多認識一些曲藝前輩,相聲名家,這對你以後的發展是有好處的。”
“人活著總不能跟全世界隔離開來吧,你師父當年就是脾氣太擰,否則後來也不至於那樣,唉……”
侯三爺搖頭一嘆,何向東心裡頭也聽的挺不是滋味的,他的脾氣其實沒有他師父那麼倔強,那麼剛強,他對相聲有著自己的堅持,他是一個執著的人,但卻不是一個執拗的人,對於對多認識一些體制內的演員,或者在體制內表演其實並沒有太大的牴觸。
薛果也在一旁勸道:“東子,你就過來吧,侯先生也是一番心意,他就愛關照提拔那些愛相聲的年輕人。你來了,咱倆還能搭檔一起說呢。”
說到現在,說不動心其實是假的,畢竟這是一個難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