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知道啊。”
何向東也只是笑。
“怎麼?你們賣藝很苦嗎?”田佳妮疑惑問道,她的印象還停留在他們在天津那一段輝煌的時光,有這本事就算去別的地方也不會差吧。
何向東無所謂道:“也沒什麼,賣藝嘛,當然是有苦有甜的,最難的時候也有,那時候我和師父三天沒吃飯,快餓死在街頭的時候都有過,嗨,都過去了,不算什麼。”
聽得何向東灑脫的話,田佳妮心頭不由得一疼,這個比自己還要小兩歲的男人,這些年到底吃了多少苦啊。
範文泉也是長嘆一聲,說道:“真是難為你了,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就跟著我師哥吃了那麼多苦。”
何向東搖頭一笑,並沒有在意。
範文泉想了想,還是說道:“你師父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唉,真是人越老越倔啊。”
何向東苦笑著點了點頭。
範文泉也是無奈搖頭,自己這師哥的性子這麼些年就沒改過,有時候是真的氣的想往他身上踹,這老頭沒治了。
頓了頓,何向東問道:“我郭慶師哥還好嗎,今兒也沒見他啊。”
範文泉道:“跟劇組拍戲去了,還得過些日子才能回來。”
“哦。”何向東應了一聲,跟昨天遇見的薛果是一個情況,現在專業團體的也不好混,都得想方設法地多弄一點收入,不然都活不下去。
隨即又陷入了沉默,範文泉雖然是何向東的親師叔,關係是在這裡的,但是他們也就見過一次面,還是在十幾年前,要說現在很有話聊那就是扯淡了。
半晌後,範文泉問道:“東子,你這次來北京有什麼打算嗎?”
何向東道:“來北京說相聲,這裡是相聲的發源地,也是我們國家的政治文化中心,上千萬人都在這裡住呢,我想這裡應該是一個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