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了,石先生再一次懵逼,不過這次情況稍稍不同,因為目不斜視的多了一個薛果。
“好嘛,又沒我事。”石先生臉拉下來,無奈一嘆。
其實這就是石先生的表演風格,侯三爺的表演風格是很機靈的還略帶一些壞壞的感覺,而石先生則是很樸實,很憨厚的那種,老是受欺負。兩人正好形成鮮明的對比,相輔相成。
舞臺左邊,何向東此時也走上來了,他笑著道:“哈哈哈……你們在這兒啊。”
侯三爺和何向東握著手,親切說道:“等你半天了。”
薛果也道:“是啊,怎麼才來啊。”
何向東解釋道:“路上堵車,我稍微慢了一點。”
“誒。”何向東突然眼前一亮,看著石先生說道:“他怎麼在那兒啊。”
侯三爺和薛果也趕緊回頭,侯三爺也是眼睛發亮:“是啊,你怎麼在那兒啊。”
薛果也接著說道:“怎麼都不跟我們說話啊。”
石先生這回學乖了,扭過頭往後面很認真在看,眼珠子瞪得很大,臉色十分認真。
這副神色一下子又把在場觀眾逗樂了,電視臺錄節目也是有觀眾的,來的不多,一百來人。
何向東三個人全部伸出手快步走了過去,石先生剛把手伸出來,卻又想到前面的事情,一下子又把手給縮回來了。
這回沒人從他的全世界路過了,三人都把他給圍住了,石先生也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結果何向東還開始怪上他了:“您說您在這兒怎麼也不理我們呀。”
侯三爺也幫腔道:“是啊,你這不像樣啊。”
“嘿,我……”石先生都氣的說不話來了。
薛果還在一旁道:“雖然您是我師父,可這事兒,您辦的確實不對。”
石先生當時瞪起眼珠子就急了:“嘿,你們講理不講理啊,我……”
不等他說完,侯三爺直接打斷他道:“沒事,我原諒你了。”
石先生被憋得吐血。
侯三爺道:“我問問你,我們這次幹嘛來了。”
石先生強行壓下憤懣的心情,說道:“說相聲來了,咱們四人。”
侯三爺也道:“對啊,這何向東和薛果都是咱們團裡面非常優秀的青年相聲演員,薛果是你徒弟,何向東也是我的子侄晚輩,這樣,我們讓他們說一段相聲,咱們給他們評評好不好。”
石先生笑著道:“好啊,這好事啊。”
兩人便讓開了,何向東和薛果站在了舞臺中間,一人對著一個話筒。
何向東對著觀眾,笑眯眯道:“下面是我們給您諸位來一小段兒相聲。”
薛果也道:“沒錯。”
何向東道:“都說咱們相聲演員都要提高自身的學問,要多看書,多學習。”
薛果捧道:“這話沒錯。”
何向東側過身子問道:“我問問你,你喜歡看書嗎?”
薛果道:“喜歡啊。”
“喜歡看什麼?”
“像什麼國內外的經典文學啊,我都喜歡,就拿國內的文學來說,四大名著我就很喜歡。”
何向東把話頭接過來:“四大名著我也喜歡,尤其是這個紅樓夢,我就特別喜歡,我看了好多遍了。”
“哦,是嗎。”
何向東點頭道:“那當然了,這紅樓夢裡面有一個小片段留給我的印象特別深。”
薛果也笑了,道:“哪一段兒,您給我們說說唄。”
何向東道:“這一段就是林黛玉進賈府,寶玉問黛玉有沒有他掛在脖子上的那樣的玉石,黛玉說沒有,寶玉就氣的把玉石摔了,然後賈母責怪他,這一段特別傳神。”
薛果道:“喲,那你給我們念念唄,我們也沒聽過。”
“沒問題啊。賈母言道。”何向東眉頭微微一挑,身段也就使出來了,他以前唱戲也唱過旦角兒,這身段都會,輕輕一扭,真的很有女性風範。
臺下觀眾頓時看的大為新奇,第一次看見有男人這麼**裸地把女人學的這麼傳神的。演出戲曲的時候,旦角都是化好女妝的,完全沒有何向東這樣素面朝天的衝擊性大。
“賈母言道,平日裡你打也打得,罵也罵得,今日裡,你摔你的命根子作甚。”何向東把命根子那三個字咬的特別重。
“嗯?”薛果一愣。
觀眾瞬間明白過來其中的內涵了,頓時大笑起來。
何向東學賈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