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長啊。”
張文海鄙夷道:“這不就是個廚子嘛,哪兒就官了。”
何向東解釋道:“是官,底下管著好些廚子呢。”
張文海道:“那也不是官,你爺爺都會做什麼啊?”
何向東回道:“燴麵。”
張文海笑了:“我就知道。”
何向東繼續道:“雖然是做燴麵,我們工資可高可高了,我爸爸還有我都在那裡做燴麵,賺了好些好些錢。”
張文海又問道:“那你賺那麼些錢,你不在香港待著,回來幹嘛?”
一聽這話,何向東抱著腦袋,捂著胸口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還把腦袋往桌子上磕,別提有多悔恨了。
見狀,張文海也有些吃驚,問道:“喲,這怎麼了,慢慢說。”
何向東抬起頭,悔恨道:“那一次,不是女王來了嘛,要我給她燴麵,說是要點評點評我的手藝。”
張文海點點頭,說道:“我知道,她也是燴麵系畢業的嘛。”
何向東捂著胸口,悲憤道:“出事嘞,出事嘞,我就多嘴說了一句話就出事嘞。”
張文海好奇道:“什麼話啊?”
何向東道:“我拿一百塊錢出來,問女王還有好看的公主嗎?”
“啊?”張文海徹底傻眼。
底響,結束。(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章 小乞丐(為美男子夏裡半城盟主賀)
這個相聲段子其實跟迴歸沒有什麼關係,就是何向東按照大保鏢文章會那種不懂裝懂的人模式,弄出來一個小段子,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用笑聲迎接回歸。
看現場觀眾的反應也很是不錯,何向東露出欣慰的笑容,又看了眼在門口抽著撿來的菸頭一臉蕭瑟的小乞丐,肆虐的北京狂風依然吹不亂他團結一起的頭髮,何向東決定晚上多送他一隻雞腿。
鞠躬下臺,何向東和張文海到後臺喝水休息了。
郭慶和範文泉換了上來,郭慶逗哏,範文泉給他量活。園子裡面也就這幾個人,也沒人報幕什麼的,都是演員們換了衣服自己上去的。
後臺,張文海一屁股坐了下來,拿起大茶缸一口氣喝下一半去,伸手解開了最上面的兩個釦子,隨那半扇肆意攤著,又拿溼毛巾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道:“這剛過立夏就熱起來了啊,我裡面就一件汗衫,外面一件大褂就覺得熱的刺撓了。”
何向東更是直接把大褂給脫下來了,裡面就是一件白色無袖背心,肥肉鬆鬆垮垮的,很沒形象,他比較胖,更受不了熱,在臺上也賣力氣,現在背心後面都有快溼透了。
何向東拿起毛巾在頭上,臉上,脖子上擦了擦,又拿扇子扇著,說道:“是熱啊,再過些日子就要開冷氣了,不然觀眾也受不了啊,唉,又是一筆支出啊。”
看著何向東扣扣索索的樣子,張文海也不禁笑了出來:“瞧瞧你那樣子,再給你戴上一個小帽子,沾上兩撇鬍子,再弄一個狗屁膏藥貼上,活脫脫就是一箇舊社會的地主老財啊,仨瓜兩棗的都扣扣索索,丟人不丟啊。”
何向東對張文海翻了個白眼,道:“張先生啊,你是不當家不知油鹽貴啊,我們園子現在剛剛夠支出啊,這道夏天開那麼大的空調,多費電啊,就算是來三五個觀眾,這咱也得開吧,一開冷氣就往整個園子裡面跑啊,而且一開就是一整天,這都是錢啊。”
張文海倒是笑了,他自己有一個紫砂小茶壺,前面上場前剛剛泡下去的茶水,現在剛剛好,前面又熱又渴的喝了不少涼水,現在緩過來了,他要開始享受了,端起小茶壺,嘴對著茶壺嘴輕輕吸了一口,露出享受的笑容,這才不慌不忙地對何向東說道:“你著什麼急啊,我看今天來的人就不少。”
何向東也找了條椅子坐了下來,他可沒紫砂壺泡好茶喝,就又把搪瓷捏的茶缸子拿過來,學張文海那樣斯文地輕呷一口涼白開,說道:“咱們這次也是藉著迴歸事件的東風,才吸引到這些人,這是運氣,我們總不能每次都有這樣的好運氣吧,以後哪會有這麼些人啊。”
張文海看著何向東拿著破茶缸子斯文喝水的樣子也是好笑,搖搖頭說道:“我們呀,都是不懂做生意的人,也沒有什麼生意頭腦,就知道說說相聲,技術和藝術方面的問題,我們在行。生意方面的啊,這還得問懂行的人。”
何向東稍稍思索了一下,發現自己對做生意是真的不在行,他把茶缸子放下,問張文海:“張先生,我們也不認識懂行的人啊,再說人家也不一定樂意幫我們啊,而且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