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自我介紹。”
“是得介紹介紹。”何向東也在捧。
陳義坊對觀眾說道:“我叫陳義坊,也是一個退休的老頭子了,閒著沒事到向文社來給大夥兒說兩段相聲,哎,這也是我一次來咱們向文社這個社團啊。”
“你等會。”何向東攔住了他,問道:“您說咱們這是什麼?”
“社團啊。”陳義坊答道。
何向東有些驚訝,這年頭正是古惑仔在內地盛行的年代,社團可不算是什麼好詞啊,他正色道:“這怎麼能叫社團呢,這不合適。”
陳義坊笑了笑,也準備糾正了,笑眯眯問道:“那您說咱們這得叫什麼?”
何向東答道:“咱這是地下組織。”
“啊?”陳義坊長大了嘴。
觀眾也都被逗樂了。
陳義坊吃驚地看著何向東,敢情不是一頭沉啊,還是子母哏。進場門兩個老頭也在憋著壞笑,傻眼了吧,就知道東子沒那麼老實。
何向東也是笑眯眯衝陳義坊一樂,示意他繼續說。他這些年雖然是逗哏比較多,但也給別人捧過,而且他從來都是用子母哏的,甚少一頭沉。
他知道自己在舞臺的氣場強大,要是自己老老實實一字一句應承著,觀眾肯定看不習慣。(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八章 老老年
陳義坊說相聲也幾十年了,表演經驗非常豐富,而且剛退休,六十出頭,精神狀態,思維靈活程度都非常好,雖然平時用的一頭沉比較多,但是對子母哏也很瞭解,完全能應付過來。
稍稍一頓,他看著何向東笑眯眯道:“您這年紀不大,胡說的本事可不小啊。”
何向東眉頭微微一挑,有點意思啊,這段兒是用年齡入活兒的,這一下子就支到前面來了啊,這臨時砸掛啊,是要考驗自己的本事嗎?
相聲界有行規,在臺上不能拿人,不準刨活,上了臺來兩個人就是一個人,是絕對不能讓對方下不來臺的,弄得對方不知所措,你們這段相聲就要完了。
這是相聲藝人的藝德,必須要遵守的。
陳義坊這一下算是稍稍刨了一下活兒了,把入活的順序稍稍改了一下,但是無傷大雅,畢竟還是以年齡入活兒的,而且還把年齡兩個字擺在明面上來,何向東這要是接不住,那真就怪不得人家了。
只見何向東微微一笑,反問道:“我年齡不大?您是怎麼瞧出來的。”
陳義坊道:“瞧你這小年輕的面相就知道了啊。”
何向東道:“這可瞧不出來啊,我天生就長的嫩。”
陳義坊道:“嗬,那你有多少歲啊?”
何向東笑道:“那您給猜猜唄。”
想了想,陳義坊道:“您有一萬歲沒有?”
何向東瞪大了眼,道:“那沒有,我今年剛九千八。”
觀眾樂,陳義坊也樂了一下。
何向東繼續道:“您這說的都不像話,哪有人能活一萬歲的啊?”
陳義坊又問道:“那您今年多大?”
何向東答道:“我今年22啊。”
他這話一出,陳義坊倒是沒怎麼著,底下觀眾發出一片驚聲,來的基本上都是老觀眾,看何向東很多次表演了,只是看這個小夥子臉嫩,但是人家身上這氣質太老成了,太穩重了,二十來歲的臉,六十多歲的穩重。
以至於所有人都下意識忽略了何向東的真實年紀,這一下子爆出來,還真是讓他們驚訝不已。
臺下在觀眾席中間不起眼的一個位置坐著一個很文雅的中年男人,穿著簡單的條紋格子襯衫,戴一副放框眼鏡,頭髮打理的很整齊,身上也很乾淨,瘦而不幹的臉上嗪著一絲笑意。
他看了臺上的何向東一眼,嘴角的笑意逐漸放大,喃喃自語了一聲:“才二十二歲啊。”
臺上的陳義坊也頗有些詫異觀眾的反應,當場砸了一個掛:“嗬,你看觀眾都不信你啊。”
何向東道:“那我也沒轍啊。”
陳義坊笑了笑,道:“你今年二十二歲,那您趕上秦始皇年間沒有?”
何向東搖頭道:“我沒有。”
陳義坊還很嫌棄道:“你怎麼連秦始皇年間都沒趕上啊。”
何向東反問道:“哦,那您趕上了啊?”
陳義坊一攤手道:“我也沒有啊。”
何向東頓時便怒罵道:“那你說它幹嘛?”
陳義坊道:“我雖然沒有趕上那個時候,但我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