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蒼老,但是氣色卻是好了許多,看來在上海的這兩年過的還是不錯的。
方文岐也趕緊用袖子擦擦眼淚,手扶著何向東起來:“來,好孩子,快起來。”
何向東趕緊站起來,心裡依然很激動,他的聲音都帶著顫抖:“師父,您還好嗎?”
方文岐忙不迭說道:“好,好,都好,都好。”
“師父,我想你了。”
這是這簡單的一句話,卻又讓師徒兩人再次淚奔,眼淚就像壞了的水龍頭似得,怎麼樣都止不住。
“師父。”何向東又喚了一聲,然後一把把方文岐緊緊抱住,如同在幼年時期還依賴在師父懷裡的孩子一般。
方文岐一臉的感慨,深深一嘆,嘆息中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張玉樹揉了揉發酸的鼻子,對兩人說道:“行了,別在門口站著了,進屋坐吧,外面冷。”
何向東鬆開了師父,轉頭看著張玉樹,目光在一剎那有點恍惚,然後眼前這人便迅速和自己印象中的那個身影重合起來了,他試探性地問道:“張叔?”
張玉樹笑了笑,點點頭說道:“你不是都叫我張大媽的嗎?”
何向東反倒是不好意思起來了,小時候的自己還真是調皮啊,他道:“張叔,您還記著呢。”
張玉樹故意板起了臉,道:“廢話,我活了大半輩子了也沒見哪個人喊我大媽了。”
何向東撓著頭,尷尬地笑著。
方文岐在一旁幫腔:“張兒,你就知道欺負小孩子,還有沒有點大人的樣子了?”
張玉樹:“哎喲呵,你還真是幫親不幫理啊,徒弟來了你就是非不分了是吧。”
方文岐翻個白眼給他:“我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