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手也開始在他的身上亂摸,所到之處都在點火。纖細的手指從他的頸子一路下滑到小腹處,他整個人都緊繃成了一根弦,只要再一用力就會斷裂。
看著她這樣,季羽墨心底滋生起一了股不好的預感。她應該是中了藥,否則不會這樣放蕩不羈。他低咒了一聲:“混蛋。”更加的想要撕碎那個人渣。
季羽墨不由的加快了腳步,到了他的車子,他將她放下開啟車門,再將她放到後座裡。可她卻緊摟著她的脖子不放,上半身抬起,飽滿的紅唇就在他不備之時吻上了他削薄的唇,輕啃、深舔,再狠狠地吮著。她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想從他的身上得到解脫。
季羽墨也被聞晴給吻得有些失了心魂,他的大手控制不住地捧著她的臉,加深了這個吻。舌尖與她的舌尖交纏,追逐著彼此恣意的縱情。她的手從他緊緻的腹部往下,指尖勾著皮帶扣,靈巧地解開。就在這個時候他回了神,咬著牙隱著下面升起的一團團火焰,把她的從自己的身上給推開。
被推開的聞晴立即從座位上起身,整個人又撲向他。他迅速退開身去,然後關上了車門,被藥力控制的聞晴撲空,撲在了車窗上。眼潭水紋晃動,眼底滋生出了濃濃的失望和對他的渴望,兩者交織,在她的明眸裡,更是讓人憐惜萬分。
可此時並不是他應該憐惜的時候。季羽墨坐回了前面,發動車子離開,一路狂奔,一邊打電話到醫院裡讓他先做好安排。到了醫院時聞晴又是一身溼透,難受地揪著衣服。他抱起聞晴下車時已經有醫護人員在那裡等待著。他將聞晴放到了推床上,便被人推走。
季羽墨看著被推走的聞晴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姚書行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是上次那位扭到腳的小姐?你們……”
“你是話是不太多了?”季羽墨冷眸看他,然後雙手插到褲袋裡,大步向前走去。
姚書行也跟著上前:“我只是關心你。”
“嗯?”季羽墨微微挑眉,目光向前看去,“你會這麼好心?”
“我一直是個好人。”姚書行很是認真,陪著他到了急救室外面等待著。
季羽墨坐在了休息長椅上,姚書行則去護士臺倒了兩杯開水折回來,將其中一杯水遞給季羽墨,然後坐下,盯著手裡的水杯看了許久才道:“墨,我是想說你若是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一定要勇敢地去追求,否則幸福就會從你的指尖溜走。我不想你走我的老路,這條路不好走,真不好走。”
季羽墨側眸看著著姚書行的側面,感覺到他眼底湧動的莫名的悲傷,有一種說不出的蒼涼。他抿了抿唇:“你從洛城到這裡是因為一個女人?”
“是。”他大方的承認了,這是與人無法言說的傷口,今天他鼓起了勇氣告訴他,“我對她一見鍾情,彼時她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後來他喜歡的人為了保護她而死了,她好不容易走出陰影,我和她的關係也往情侶發展,我發誓要給她最好的幸福,可卻在某天知道她喜歡的人是被我姐姐間接害死,她得知真相後毅然轉身。我和她之間形成了無法跨越的距離,這一生都不會原諒我姐姐,當然也不可能和我在一起。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想好好愛一個人卻沒有資格說愛。所以如果你有這個資格就大膽地去追。不要如我般失去愛資格時就後悔莫及。”
季羽墨聽著他的故事,神情浮起一絲淡漠,但是眉峰卻輕擰著。手中的手杯已經漸漸失去了溫度。他久久沒有說話,而姚書行也沉默著。
“其實你可以追她,如果你有足夠的勇氣。” 長時間的靜默後季羽墨才啟唇道,彷彿經過深思熟慮,“你要知道你姐姐和你不是一碼事,她怎麼可以混為一談?除非--”他頓了一下,姚書行抬頭與他轉過來的目光相接,等待著他下面的話,“她根本就不在乎你,也一點也不想和你在一起,她深愛的還是她曾經喜歡的那個人,所以才找這樣的藉口。”
姚書行的目光微微一閃,一抹傷痛乍閃逝,揉雜著無法訴說的苦楚般。他無力地扯動了一下唇角:“你也許說對了,她從來沒有喜歡過我,是我太過於自作多情。”
說罷,他往嘴裡灌了一口熱水,明明是清水,卻透出異常的苦澀。即使他來到這裡,他終究還是忘不了她,心跳因為她而更加有力。
“行,也許我說錯了。”季羽墨能感覺到他悲傷的情緒,一手輕拍在他的肩頭安慰著,他不應該這樣一針見血,可若不這樣說,他會一直沉迷。
“你只是說了實話,只是我不敢面對而已。”姚書行直起上半身,淺淡一笑,“你幫我看清楚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