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連聲說:“那就好,那就好……謝謝!我真的是求救無門了,警察都不相信我的話,我實在是沒辦法……”
一唯安慰道:“我們會盡力的,洪先生,您也別太著急,這件事過去這麼久,要找到證據會很困難,所以,請多給我們點時間……另外,相信洪太太也一定會醒過來的,您別太難過了。”
洪先生感謝的說:“謝謝!不管如何,你們願意幫助我,我已經很感謝!”
一旁的沈博忽然問道:“對了,洪先生,您知道您太太患有重病嗎?”
洪先生微微遲疑了一下,沉痛的點點頭,說:“我也是這次才聽醫生說,以前都不知道琪琪病得這麼嚴重,她一直很體貼,有什麼難處也不告訴我……哎哎!想起來我這些年真的對不起她!”
沈博和一唯對望一眼,一唯微微點頭,表示沒什麼可說的了,兩人也不方便打擾洪先生太久,便告辭離開了。臨走時,一唯要了洪太太經常去的游泳館和瑜伽館的地址。
回到辦公室,沈博悠哉的問:“怎麼樣?昨天有什麼收穫嗎?”
一唯嘆口氣,說:“其實昨天去現場並沒什麼特別的發現,一切和警方提供的資料差不多。我們去找當時出警的警察,他認為洪先生是為了拿高額的保險金……”
沈博微微揚了揚眉,好笑的說:“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
“怎麼說?”
“你也看到了,洪太太住的是本院最高階的病房,雖然洪先生自己日夜守著,護工還是請了三個輪流值班,另外洪先生不僅支付了所有費用,而且預付了一大筆資金,以便發生任何情況,醫院可以第一時間全力搶救洪太太。你覺得,他象是缺錢或是貪錢的人嗎?”
“這……難道這些資料警方不知道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整個事件從表面看太象是自殺,警方先入為主,估計也就沒在其他方面多花費精力吧。畢竟他們每天都會面對很多案件,沒有特別指示或特別的原因,不會過多關注一件‘自殺案’。”
沈博聳聳肩,無奈的說。
這也是他會將這個案子介紹給一唯他們的原因,他當然不會是真的覺得子風太閒了,其實他已經暗中關注洪先生多日,覺得這個男人不象是在偽裝,更不象是在說謊,覺得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蹊蹺,所以,才想讓子風來幫他查個明白。
他畢竟只是個醫生,救人是他的事,查案子麼,還是子風他們的事!
一唯再次嘆口氣,說:“就算如此,就算洪先生沒有說謊,但是要為他找到證據卻並不容易。如果是綁架,為何綁匪並沒傷害洪太太,而且她隨身帶的財物又並未損失?沈博,你有什麼想法沒?”
她故意沒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而是問沈博,想看看在不受其他思想的影響下,沈博又是怎麼解釋這個疑點的。
沈博似乎明白她的意圖,笑笑說:“我的回答可能要讓你失望了,一唯,你還是直接說出你們的想法吧。”
一唯撇撇小嘴,說:“好吧,不過這不能算是我們的想法,大風並不是很認同,他今天再去現場,估計應該會有別的發現。言歸正傳,這是我的猜測。洪太太的確被綁架,但做案的是她熟悉的人,而且極有可能她是同謀……”
沈博微微皺了皺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一唯接著說:“這就能解釋上面的疑點了嘛,因為是同謀,我們假定是洪太太的****,他們只不過想一起敲洪先生一筆,然後遠走高飛,自然她的同謀也不會傷害她。但是後面,顯然他們之間產生了分歧,具體是什麼現在還不好說,也許是洪太太良心不安而反悔,不願意傷害洪先生,也許是其他……總之,最後兩個沒有達成共識,而是發生了激烈的爭執。洪太太應該知道自己的病情,再受這一刺激,最後選擇自殺……”
見沈博眯著眼睛不說話,一唯湊過去問:“你也想說我編故事是不是?”
沈博微微一笑,攤手說:“反正現在沒有任何方向,每一種可能都有可能,但是,最重要的是證據。所以,你剛才問洪先生有關他太太的人際圈子?”
“是。”
一唯點頭,又有些沮喪的說:“可惜,沒什麼發現,不過,從洪先生的話裡我們的確可以聽出,他之前忙於打理生意對洪太太比較疏忽、冷落,這種情況下,洪太太再遇到其他心懷不軌的男人……那麼,剛才的說法就很有可能成為事實。”
“這個……恐怕洪先生這裡查不出線索,這種事情他當然不會知情……”
“嗯,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