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雙手告訴她。
“就算是一個媽生的,也阻止不了我們倆在一起。”
孟苡蝶忽地坐直了身子,她不能就這樣放棄。她一定要當面問清楚,一輩子的承諾為什麼只
用了短短一個星期就這樣打破?再恬不知恥也好再死纏爛打也罷就算是下賤,就這一次,這
輩子就這一次厚著臉皮,也要讓他當面說個明白。
病房的門被悄聲打升,齊凱拿著一疊收費單據走了進來。看到病床上的女人己自坐直了身
體,快步走到床前。
“你最好多躺一會吧,醫生說你疲勞過度,需要好好休息補充營養。你是不是這幾天又沒
好好吃飯?”
病床上的女人卻顯然對別人的關心並不領情,在最初的訝異於‘他怎麼會在這裡’的念頭之
後,竟然心裡隱隱生出一種類似於埋怨和厭惡的心理。
如果不是他,不是這個男人亂開玩笑、故意說一些離譜的暖昧的話,她和林天翔何至於此?
原本對這個男人,還有一份舊相識的熟稔情愫,再加上這男人好心幫忙反被林天翔打得不輕,她
多少心裡也有些愧疚,可是此時,都沒辦法抑制住將這悲慘的遭遇轉化成了怨恨胡亂加在了眼前
這男人的頭上。
盯了他半響,她一句話也沒說,朝向在門外走過的護士身影叫了一句,“護士小姐,麻煩你
幫我撥一下針頭。”
齊凱看了看仍舊只滴了半瓶的針水,按上了她的肩膀。
“你要做什麼?你贏了?”
孟苡蝶卻是一閃身,兩個人瞪在了一處。
門外的護士顯然是並未聽見這微弱的女聲,坐在病床上的女人再也等不及那麼多,她緊抿著
嘴唇扯開手上的醫用膝布,一下將針頭撥了出來,血管裡的紅色液體瞬間流了出來,她胡亂從牆
腳的醫用推車上拿起一支棉籤按在手背上,抓起自己的手包跑了出去。
“孟苡蝶,你要做什麼? ”、
被男人下力氣抓住的手臂,動彈不得,齊凱原本一張輕鬆壓意的臉此時也覆蓋著不悅的冷
酷。
“我不要你管! ”她大力甩開他的手,聲音雖然虛弱,但卻冰冷得出奇,“我的事,拜託你
以後不要管!我和你沒那麼熟! ”
天色己黑,翡翠閣酒樓只餘下一個頭頂上的招牌還亮得刺眼。這間全市數一數二的豪華酒
樓,在這夜色中也漸漸變得安靜,客人早己散場,看樣子怕是要打烊了。
孟苡蝶馬不停蹄趕到這裡的時候,連會場的佈置都已經被拆了大半,只有孤零零兩個工作人
員正在摘下掛在舞臺上方的一個條幅 “林府蓋禧”
一個女孩扶著梯子同另一個站在梯子上摘條幅的女孩子閒拉著八卦。
“這姓林的可真是有錢啊,我在這工作四年了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豪華的婚宴,你知道他們
這一桌是什麼標準嗎?”
另一個手裡忙著,並未回頭,“不清楚哦,是定製的,咱們上哪打聽價錢去。不過那龍蝦
牛肉什麼的,很多食材都是從國外空運回來的啊,我們酒樓就是加工呢。。。。。。 ”
兩個服務員顯然誰都沒有注意到身後靜悄悄走進來的身影,邢抹身影搖晃著,又走了出去,
當她蒼白著一張毫無血色的臉,爬上計程車的時候,司機也不禁多看了她兩眼。
“暢園”孟苡蝶沒力氣再多說任何一個字出來。
“小姐,你要不要先去下醫院?我看你路都走不穗了。”何止,她關了兩遍車門硬是關不
緊,沒辦法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