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若你能殺了燕浮若,或許降魔塔能許我自由身,那我便可與你……”
“行了,你走吧。”南宮易手打斷她。
“南宮哥哥……”燕浮蘿見南宮易手神色淡漠,沒有半分不捨,心中滿是不甘。
“趁著他還沒回來,你最好快點走,不然等一下想走也走不了了。”南宮易手口中的“他”自然是指任小刀了。
燕浮蘿自然知道自己絕不是任小刀對手,又見南宮易手沒有半分幫她的打算,心中再多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南宮哥哥,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想過傷害你。”燕浮蘿見南宮易手不肯再說一句話,擔心任小刀殺回來,終於悻悻離去。
那廂任小刀與馮輩一交手便佔了上風,馮輩武功上並不是任小刀的對手,幾招之間節節敗退,雙目發狠:“你究竟是誰?何以壞我降魔塔大事?”
任小刀冷笑:“降魔塔宵小,也敢妄想什麼‘大事’?”
“待我們尊者一統江湖,看你還敢出言不遜。”馮輩見任小刀步步緊逼,匆忙間一打手勢,四周的破敗屋子裡竄出好幾個人。
“給我拿下他。”馮輩指著任小刀喊道。
然而未等那些人衝上來,四周又竄出一批人,皆是衣著破爛,但是精神抖擻,看得出武功不凡之輩。
“丐幫弟子?”馮輩一驚,看向任小刀,“你是丐幫的人?”
任小刀輕輕一笑:“你們偷襲我師父的仇,該算一算了。”
馮輩訝然:“你是任小刀!”
馮輩和降魔塔一眾自然不是任小刀和丐幫眾人的對手,沒多久馮輩便讓任小刀擒住。
“伏魔尊者是誰?”任小刀一腳踩在馮輩的胸口上,居高臨下地問道。
馮輩神色陰狠:“我不知道。”
結果任小刀腳下更陰狠,直接用力一壓,把他踩得吐出血來了:“不知道啊……那就沒有活著的價值了……”
馮輩吐了一口血,臉色瞬間慘白,眼裡的兇狠也斂去幾分,但是依然哼道:“我不知道……”
任小刀望望天,想起楊月明教他用來嚇唬人的話,涼涼道:“天氣涼了,你可以死了。”
馮輩:“……”這種霸道又邪魅的臺詞簡直讓壞人無所適從!
“我真的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尊者本人……”馮輩道,“尊者每次出現都戴著面具,降魔塔裡只有左護法倪功拯見過他……”
任小刀嘖嘖:“人家是護法,你也是護法,你這護法怎麼做得那麼掉價呢?”
任小刀這話正中馮輩的痛處,馮輩口中含恨:“倪功拯不過是懂得溜鬚拍馬罷了。”
任小刀眼中一閃,笑道:“看來就算降魔塔真的一統江湖,你也得給倪功拯提鞋啊。”
馮輩眼神激怒:“他做夢。”
任小刀踢了他一腳:“你們為什麼要刺殺燕浮若?”
這是任小刀感到疑惑的地方,若降魔塔要統一武林,下手的應該是中原各大門派,丐幫三大世家之類的,怎麼也不應該先輪到地處偏僻的燕子樓,除非燕子樓有什麼特別讓降魔塔忌憚的地方。
馮輩閉口不言。
“唉,都這份上了,還有什麼好堅持的!”任小刀直接一屁、股坐他胸口上,“我們丐幫是不吃素的。”
馮輩被他這一屁、股坐得又吐出一口血,想起他剛才一腳,就知道這個少幫主不是省油的燈,乾脆破罐子破摔:“尊者在練一門很厲害的武功,燕子樓有門武功是專門克他的……”
“能被燕子樓克的武功還能叫‘很’厲害的武功啊?”任小刀想著燕浮若的武功也就勉強跟南宮易手打個平手,實在不值得降魔塔這麼忌憚,“就你們這追求,讓我怎麼敢相信降魔塔是隨時準備一統武林的大反派呢?”
任小刀一臉誠懇:“答應我,認真一點嚇我好嗎?”
“那是因為尊者還沒練成,等尊者練成了,就天下無敵了。”馮輩道,“所以你現在最好放了我……”
“放你去助紂為虐?”任小刀鄙視,“我看起來像豬嗎?”
任小刀站起來,讓丐幫的弟子把馮輩押起來,道:“說吧,降魔塔接下來有什麼計劃?”
馮輩乾脆眼睛一閉:“我不知道。”
又來!
任小刀翻了個白眼:“天氣又有點涼了……”
馮輩:“……”敢換句臺詞不!
任小刀見馮輩一副寧死不說的樣子,估摸著他還不敢明目張膽出賣伏魔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