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給五倍價錢,立馬就把他們砸得暈頭轉向,連基本的職業道德都不要了。
“您消消氣,千萬別動怒。”草頭的反應似乎在經理的預料當中,他一點也沒有著急,臉上依然是笑眯眯的,“您恐怕還不知道,這次頂了您日子的客人是誰吧?”
“是哪根蔥?趕緊告訴我,老子把酒店連他一起拆了!”草頭怒道。
“有句話叫做‘禍從口出’,您應該知道吧?這位客人的來頭,可不是你我能夠招惹得起的。”經理笑眯眯的說道。
“少廢話,有屁快放!”左言在一旁沉聲開口。
“這次頂替您位置的,是……”
“是我!”
經理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道聲音接過,左言和草頭循著聲音望去,看到了一個戴著墨鏡,打扮時尚,全身都是名牌,油頭粉面的青年。
青年身後,還跟著幾個保鏢似的狗腿。
“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會來的。”青年嘴角一翹,“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鮑遠,你們可以稱呼我為遠少。”
“遠少。”經理恭敬道。
“就是你搶了我的酒席?”草頭氣不打一處來。
“呵呵,沒錯,就是我。”鮑遠笑了一聲,“如果我沒有忘記的話,我在支付五倍訂金的同時,順便也支付了你的訂金,讓他們當做雙倍賠償,怎麼?嫌少了嗎?”
“如果嫌少,我可以多給點,反正你們來的目的,不就是要錢麼?”
“你……”草頭剛想說話,一隻腳已經趕在了他的前面。
嘭!
左言一腳將鮑遠踹飛了出去,在光滑的地面上滑行了十多米才停了下來。
“遠少!”
“遠少!”
經理和幾個保鏢頓時大驚失色,連忙跑過去。
“阿言,這……”草頭有些楞,沒反應過來。
“我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教訓他,順便教訓一下這個沒有職業道德的酒店。”左言說道,“討說法那一套說辭太老套了,還是暴力比較直接乾脆。”
這些都是左言的說辭,他純粹是看不慣鮑遠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才踹出那一腳的。
“……”草頭無言以對。
“你……你居然敢動手?”鮑遠面色漲得通紅,肚子前所未有的疼痛令他咬牙切齒,憤恨的看著左言,“你們都愣著幹嘛,全部給我上,廢了他!人死了算我的!”
保鏢們一聽這話,立馬掉頭朝左言衝了上來。
區區幾個保鏢,算得了什麼?
一人一腳。
保鏢們的身子跟鮑遠一樣,倒飛出去,倒在地上抱著肚子哎喲哎喲叫個不停。
“你給我等著!我叔叔可是柳家的!你知道柳家嗎?京首最大的家族!等他出馬,你們就完蛋了!”鮑遠掏出手機來撥通電話。
左言一聽柳家,眉毛一挑。
敢情弄了半天,所謂的大背景,就是柳家?
對左言來說,柳家雖大,可真正的實力還不夠不上自己的一根手指。
但在普通人來說,京首最大的家族柳家,那就是大人物大家族的象徵,高不可攀,稍微得罪都會萬劫不復!
“阿言,我要沒有記錯,你也好像認識柳家的人吧?”草頭偷偷湊到左言耳邊說道。
上次草頭為小雯辦的畫展上,草頭就接待過柳家的人,對左言廣大人脈這一點,草頭有深刻體會。
“認識那麼一兩個。”左言輕笑一聲,“別跟門板一樣杵在這了,放鬆點,到旁邊的沙發上坐會。”
兩人悠哉悠哉的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玩。
經理叫來酒店的保安,想要好好教訓左言兩人一頓,可保安們還沒碰到左言就被屈指一彈,印在腦門上,當場捂著腦袋嚎啕大叫。
約莫十分鐘後,豪斯大酒店門口來了一輛黑色名牌轎車。
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西裝革履,得體大方,他一下車,鮑遠像看見救星一樣,使勁大喊:“犁叔!我在這!”
中年男子沒有理會那邊躺在地上朝他招手吶喊的鮑遠,而是目光落在了另一邊,大堂沙發上正悠哉悠哉玩手機的左言和草頭兩人身上。
“去,把鮑遠給我架過來。”
中年男子吩咐一聲後,連忙往左言和草頭的方向走了過去。
鮑遠被兩名黑衣人架起來,見犁叔往罪魁禍首那邊走去,當即大喊:“犁叔,就是他!就是他打得我!”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