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你的美好。”他要她死心,不是碎心。
“我……還是愛他……我相信……他仍是愛……愛我……不放棄……我不……放棄。”她抽抽噎噎地說出自己的一片痴情。
專情的風琖容仍執著於最初的愛戀,那份甜蜜的回憶早已刻在心底,她無法僅憑一番如真似假的話抹殺自己堅持多年的愛戀。
看似柔弱的她有一顆堅強的心,為了愛情她能忍受一切責難,只求真心相伴。
“現代版的王寶圳,為等薛平貴苦守寒窯十八年……喲!你幹麼用書本擲我後腦。”向亞泛認為自己的天才遲早會因她的毒手而變傻。
向亞蜜甜甜的一笑。“飯多吃,話少講,才能永保萬年富貴。”
“我不追求長壽,富貴給你,難道你不掬把感動之淚?”曠古痴情奇女子耶!
像媽咪和四位“花”阿姨,香薊、玫瑰、茉莉、水蓮,她們談起戀愛就像是在拍拒毒廣告:不、我不吸毒,天天跑給愛她們的男人追。
雖然都已經各自成對,但是她們愛好自由的作風依然不改,一心設計丈夫“出軌”,好光明正大的“休夫”,恢復自在的單身生活。
還好她們的男人都是專注、深情的聰明男子,不讓她們有藉口可編,所以至今仍恩愛桓常。
只是,有時候她們也會小小出個岔,讓男人們疲於奔命。
“小泛弟弟,你要我對入侵者說:”謝謝,我用過了,還給你。'?“向亞蜜眼帶三把刀地射向他。
“蜜兒小姐,好像你才是入侵者。”先後次序總得排對一次。
向亞蜜勒勾他的脖子。“死,是件很愉快的事,你要不要玩一下?”
“我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不是掙脫不了,而是習慣隨她去鬧。
男女天生體能本有差異,即使是雙胞胎的姐弟,在成長的過程中,他的力道大於她是事實。
“根在哪裡,我又不是植物人。”她失去玩興地鬆開手,坐在地上和白坷坷玩紙牌。
“你……”他輕笑地幫著發牌。“誰說得贏你那張利嘴。”
三人自成一個小天地,不理會那一對不請自來的客人,因為不具威脅性。
突然,一個令人反感的名字竄入向亞蜜的耳中,她倏地起身——
“你叫寇斯頓·藍道爾,英國人?”
“你會說英文?”他驚訝地注視這美得出塵的少女。
真是風馬牛不相及。“我還會說中、日、義、法、德、印度語呢!”
“我是寇斯頓·藍道爾,斷天的好朋友。”他看出她的不耐煩。
“好一個朋友,真高興認識你,我叫亞蜜·卡登。”她笑容滿面地伸出手。
向亞泛在心中哀嘆,她“又”找到玩具了。
悲慘的男人。
“義大利的卡登家族?!”頓時,一股不安的慄然感由寇斯頓腳底升起。
他自嘲是心理作祟,一位看似天使的小女孩怎會對他懷有惡意,是他多想了。
他伸出手與她交握,給她一抹微笑。
第九章
“我可以問一下,你們在幹什麼嗎?”
飽含怒氣的低磁嗓音憤不可言,龍斷天幾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見之事。
四個大人盤腿而坐,各拿一扇四方紙牌,旁邊半蹲著一位七歲大的小女孩,手端著印泥,一手夾著寫滿黑字的白色紙張。
他不過出門上了半天班,天就要變了嗎?
“斷天,你回來了。”
飛奔而至的狂喜軟音不是他的小情人,而是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未婚妻。
“好豔福呀!龍大叔,一進門就有美女投懷送抱。”向亞蜜說得好酸,笑意只達她眼下。
懊惱極了的龍斷天推開死命抱住他的風琖容,走向他心愛的小女人。
“寶貝,你嘟著嘴的模樣真性感。”像是要向他索取一吻般,而他也給了。
向亞泛當場咳了起來,戀愛中的男人果然肉麻,他就看不出雙胞胎姐姐到底哪裡性感。
“你……你們……”風琖容怔愕於他的舉動,努力說服自己那只是個普通的吻,因西方禮儀皆是如此,但她心中仍極度不安,而且還有一粉絲不對勁的感覺。
“你見過我的小女人了,她真是清麗可人是吧!”龍斷天毫不掩飾的表現出濃烈愛戀。
“你的小女人?!”風琖容震驚地兩眼一瞠。
“歡迎你來喝杯喜酒,我打算下個月娶她入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