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曉聞言一愣,愕然地張大了嘴巴,目光怔怔地看著許一,“圈套,什麼圈套?”
“行了,不用跟我裝了。”
許一微笑著搖搖頭,“如果沒有人從中設局的話,錢雲峰絕對沒有膽量敢背叛我姐姐,即便是他偶爾有出櫃,但是,絕對不敢玩金屋藏嬌的遊戲。”
“當初他跟我姐結婚的時候,我爺爺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我爺爺的脾氣他肯定也清楚的,現在他居然敢背叛我姐,唯一的解釋就是錢雲峰中了某個人精心設計的圈套。”
童曉心頭一陣巨震,臉上卻露出一副愕然的表情,“不是吧,誰會設計錢雲峰這麼一個小小的處級幹部,吃飽了撐的麼?”
“童曉,你明白的。”
許一搖搖頭,將香菸塞進嘴裡,再次幫童曉整理了一下領帶,然後拍了拍他的胸膛,“麻煩你告訴一下那個人,我許一這個人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要處心積慮對付我許家,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許一,你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童曉搖搖頭,掉頭看向前方,許一呵呵一笑,伸手推開車門,“童曉,不是我看不起童家,要是沒有人在背後給你撐腰的話,你今晚上敢在眾目睽睽之下來嘲笑我許家,要是沒有人在背後支援你,你敢對我冷嘲笑熱諷?”
許一冷笑一聲,俯身下了車,隨手關上車門,“對了,麻煩你告訴勞榮軒,這一次可就不是腦袋上開瓢就能算了的。”
“什麼,軒少那次生病是你搞的鬼?”
童曉愕然地張大了嘴巴,許一很隨意地擺擺手,拉開車門鑽了進去,童曉眼睜睜地看著許一駕駛著白色的桑塔納一溜煙地飛馳而去。
白色的桑塔納在夜幕下悄無聲息地穿梭,行駛了半個小時候之後,桑塔納駛進了杏園國際小區。
許一下了車,慢慢地在小區裡走了一圈,找到了沙璇所住的那棟樓,目光一掃見房間裡亮著燈,略一思索就重新上了車,發動汽車駛出小區在不遠處的一家花店買了一大束玫瑰花。
手裡捧著一大束玫瑰花,許一敲響了沙璇家的大門。
片刻之後,一個穿著睡袍的漂亮女人拉開了房門,許一的右腳向前跨出一步,腳步落在門內,手裡的一大束玫瑰花往前一送,女人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雙手接過玫瑰花,愕然地看著許一,“你好,請問你找誰?”
“我就是來找你的。”
許一腳下一勾,房門重重地合了起來,右手閃電般地一指點出,女人大駭,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片刻之後,她臉上的愕然之色更加濃郁,因為她發現無論自己如何歇斯底里地大叫都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女人駭然地看著許一,滿臉的恐懼之色,卻全然忘記了自己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不要著急,你沒事兒的,我只是點了你的啞穴而已。”
許一呵呵一笑,慢條斯理地走到的沙發前坐下,摸出一顆煙點燃吸了一口,向女人點點頭,“不好意思,我忘記介紹自己了,我叫許一,言午許,一二三四的一,許琳是我的姐姐。”
女人聞言一怔,臉上的驚恐之色更加濃郁了。
“放心吧,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這樣的女人還不值得我動手。”
許一搖搖頭,伸手指了指對面的沙發,“坐下來說話吧,我今天來只是問你幾句話而已。”
女人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既然來的是許琳的弟弟,她反而不害怕了,畢竟當初在跟錢雲峰上床的時候,並不知道錢雲峰是許家的女婿。
而上了一次床之後,錢雲峰就迷戀上了她,這就跟她沒有什麼關係,誰讓錢雲峰家裡有一頭母老虎?
“是誰讓你勾引錢雲峰的?”
許一的右手閃電般地在女人的身上點了幾下,女人的臉色一變,忙不迭地搖搖頭,“不,不,不是誰指使我的,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只不過當時我並不知道他已經結婚了,他自己也沒有跟我說已經結婚了。”
“沙璇,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不老實交代的話,一會兒有你的苦頭吃。”許一吸了一口煙,低頭彈了彈菸灰,凌厲的目光掃過沙璇漂亮的臉龐,“對付你的方法有很多,最簡單的做法就是在你自負漂亮的臉蛋上畫上幾個十字,讓你以後一輩子都見不得人。”
“你,你,你怎麼能這樣,這又不是我的錯。”沙璇嚇得花容失色,倏地站起身來拔腿就衝向房門,這一刻,她猶如神靈附體一般,腦瓜子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