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要好好地利用起來,保證充沛的體力和神識,因為接下來必然是一場硬仗。
夜深人靜的時候,許一從酒店房間的窗戶跳了下去,雖然這只是個村鎮酒店,沒有攝像頭,不過,為了小心起見許一決定還是跳窗戶出去。
雖然還不到十二點,但是,街道上已經看不到什麼人了,許一行走在陰暗中,飛快地趕到了碼頭,果然那艘船還沒走,碼頭工人們正在不停地往船上裝貨。
許一靜靜地坐在一個樹蔭下,登到工人領到工錢散去,幾個船員慢吞吞地上了駕駛艙,立即從黑暗中躥了出去了,雙腳用力一點,在貨輪發動的瞬間,整個人宛若一道黑色的閃電鑽進了貨倉。
貨輪開動了,馬達轟鳴聲中緩緩地離開了小鎮。
許一躺在貨倉裡滿滿當當的貨物中,也不知道這是一船的貨物是什麼,不過,這些都不大感興趣,依然孜孜不倦地修煉神識。
這一刻,馬達的轟鳴聲被批遮蔽掉了,耳邊只有魚兒在水裡遊動的聲音,遠遠的岸邊上蟲子在泥土裡蠕動的沙沙聲……
許一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似乎這天地之間的一切東西都具有靈性,帶著靈氣,而他的體內的那一團由翡翠中汲取的靈氣而凝鍊的真氣也自動地在經脈裡運轉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許一甦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看,遠處的景物似乎看得更清晰了,不由得一愣,難道要天亮了自己昨晚上居然在船上就這麼睡了一晚上?
慌忙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許一鬆了一口氣,現在才是凌晨三點多,正是人睡得最困的時候,仰起頭看著天空這才發現天色依然昏暗,而自己卻能看清楚一切,並沒有使用神識,難道是自己的視力更好了?
聯想到剛剛練功的時候,心裡的那種玄妙感覺,許一的心裡頓時一動,莫非是自己的修為又進步了?
思慮及此,許一立即用內視術在體內檢視了一遍,果然發現了經脈穴位中那些靈氣凝鍊成的真氣有了一些變化,至於是什麼樣的變化卻又說不上來。
只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些靈氣跟丹田內的真氣格格不入,想要將他們二者融合為一,只怕是不大可能了。
貨輪在河面上賓士,迎風破浪,馬達轟鳴,全然不知道就在前方處的一處轉彎處,幾艘快艇正在靜靜地等待它自投羅網。
三艘快艇靜靜地蟄伏在水面上,每一艘快艇上都站著四五個人年輕人,每個人都用一塊黑布蒙著臉,手裡端著一把長槍。
領頭的是一個三四十歲的壯年漢子,長得五大三粗,身上套著一件破舊的迷彩短袖,袖子緊緊地箍住他粗壯的胳膊,似乎隨時都要被爆裂開一樣。
他的手裡端著一把產自俄羅斯的AK自動步槍,凌厲的目光掃過身邊的人,看著他們這幅緊張的模樣,搖了搖頭,“都他媽給我提起精神來,魯塔家又能怎麼樣,這條河就是老子的天下,任何人要想從這裡過,都必須交買路錢!”
他的聲音一頓,一把抓下臉上的蒙面巾隨手一甩,火把照耀下,他的臉色猙獰恐怖之極,“誰他媽要是怕趕緊給老子滾,連魯塔家都不敢動,這種人不配跟老子出海。”
他的眼睛裡閃過一抹瘋狂之色,揮舞著手裡的AK,歇斯底里的狂吼一聲,“我告訴你們,將來我登山是要做海盜王的,我要帶著我的兄弟們稱雄馬六甲,雄霸加勒比,我們要成為海盜中的海盜,海盜中的王者!”
“如果我們連一條小小的河道都收拾不下來,還有什麼資格去當海盜,更不用說要成為海盜中的精英,海中的王者。”
“再說了,魯塔家族也不過是個土財主罷了,真要論戰鬥力咱們還能收拾他們嘛,我們連聯邦軍隊都不怕,還怕他們?”
“再說了,魯塔這次運的是鴉。片,就算是我們搶了他的貨,他也不敢聲張,只能吃啞巴虧!”
聽著登山講話,十多個人漸漸地興奮起來,眼睛裡閃過一抹瘋狂之色,一個個揮舞起手裡的長槍,跟著大喝起來。
這裡燈火通明,他們一個還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似乎絲毫不怕魯塔家貨船的保鏢們聽見。
“對嘛,這才像是我登山的手下,這樣才配做我登山的兄弟!”
登山哈哈大笑起來,右手揮舞著手裡的AK,“兄弟們,幹了這一票,我們就有錢去買船,買武器了,我們就能出海啦。”
“老二,一會兒我去正面擋著貨船之後,你突然從側面衝出來,萊昂,你就埋伏在一邊充當伏兵,萬一出現什麼緊急情況可以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