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一哈哈一笑,夾著香菸的手指微微有些顫慄,“我不入道門的話,兩歲半的時候就要一命嗚呼了,不入道門的話,就不會練就一身的功夫,不入道門的話,就學不到這斷人前程,定人命運的本事!”
說著,說著,他的淚水潸然而下。
梅淑芬的心裡突然有些難受,這傢伙看起來大大咧咧神經大條,其實,他的內心是脆弱的,他苦心孤詣地來祁溪弄出這麼大動靜,就是為了不讓他的家人被別人嘲笑而已。
可這是許一自己要出家去做道士的麼,要不是他身患重病誰願意出家做道士?
“哭吧,哭吧,我看你這想法壓抑在心裡很久了。”
梅淑芬走到床沿邊,抱著許一的腦袋,手指摩挲著他的腦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