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跟許老爺子說清楚。我不恨許氏,但也不會幫許氏,既然放著我們這麼久,那就繼續放著。但許老爺子若再相逼,就別怪我無情!”憑著他一身本事若加入李氏賭石團,平衡將被打破力量傾斜,再加上他十年的預知時間,要掰倒許氏並不是空口白話。
許原玉張了張嘴,看他堅毅的眼神,又把話吞回肚子裡。
正巧敲門聲晌起,許楠玉開門。李泰站在門口,視線轉一圈最後停在許楠玉身上,笑道:“談完了?”
點頭。
李泰偏頭看向許原玉,伸手:“我爺爺讓我代他向許老爺子問聲好。”
許原玉一頓,若顯僵硬的應和。大家都是明白人,這一句話裡隱含的威脅誰都清楚。
許楠玉瞥眼李泰,請他進門,為的就是給許家表態。他許楠玉並不是孤家一人作戰,他的身後有強大的李氏!許家若想相逼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扯虎皮作大旗,或許不太光明,但若能阻止某些小人背後搞小動作,這虎皮也扯的值。
“不敢,怎勞煩李老先生掂記。”
許楠玉不加入李氏也不加入許氏,兩不相幫公平競爭,平衡也就不打破,這或許是最好的結局。
下樓時,李泰低聲道:“欠一頓滿漢全席。”
汗一個,偏頭:“記賬上。”
瞥眼他,笑:“記得付利息。”
許楠玉捂腮邦子,牙癢。
作者有話要說:新年快樂!
本來早就要更的,只是電腦不急氣,抱歉!
26
26、所謂同住(倒V一章) 。。。
作者有話要說:入V了。三章任務明天完成。
抱歉,還有謝謝。
V章若出現異常,要麼重新整理,要麼等下再看~
兩年後,北京機場。
“二哥,我已經到北京了。接?沒事,我又不是第一次來北京,你上課吧,我自己一個人過去。”一下飛機,許楠玉給林二哥掛上電話。“沒帶行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出門都是輕身上陣的,自在。還沒告訴三姐,我打算給她個驚喜。”肩包下滑用手攏了攏,以至於沒發現那道老早就盯上他的視線。
掛上電話,看著人山人海的機場,緊了緊揹包。
他用兩年的時間安心在李老身邊打基礎,也用兩年的時間從高一升到高三,不能說其中沒水份但他實在不是走正常路線的人,太較真這些俗物反而浪費時間。李老也贊成他跳級升大學,並親自給京大考古系至電,昨天收到京大破格錄取書,他就直飛過來了。
低著頭看手機上的電子地圖,瞄到前方有個陰影,看也不看的錯開一步,只是這一讓直接給‘讓’進別人懷裡。捂著被人撞疼的額頭,抬眼。
李泰西裝筆直手抽在褲袋,臉帶似有似無的笑意低頭看撞自己懷裡的人,道:“還往哪走?”
猛得後退一步,瞪圓眼睛:“李泰?你怎麼在這裡?”
“我就怎麼不能在這裡?”好整以暇的抱胸反問。
說實在話,這兩年他被李泰給‘欺負’怕了!明明該是忙得腳跟打架的人,結果卻三不五十出現在你面前,拽的要命似的依在車旁瞥一眼吐倆字‘利息’。兩年前無心一句‘黑魚子熊掌’跟扯虎皮欠下一頓‘滿漢全席’,記賬上而延生的‘利息’!他已經足足還了兩年了!兩年呀,說起來都冤。到不是捨不得花錢,只是這男人難纏的可以,說著說著就會繞到那顆福祿壽翡翠上面去,一次被他忽悠成功把福祿壽雕刻成了一朵巴掌大的千瓣蓮,多餘料子除了兩個戒面三個吊墜,其餘皆被對方預設為‘加工費’。
福祿壽呀三色同體,可不是普通翡翠,可遇不可求別說‘加工費’任何翡翠雕刻師父見了,倒貼錢求他給他們雕刻都是可能的!結果他一時暈頭,犯了這麼個世紀性的錯誤,現在想起來還心痛。
“李總日理萬機…”
擺手打斷他的話,一邊拉他出門。“日理萬機說的是總理,我還差那麼幾百個臺階。”
無心思細嚼他的玩笑忙停步,警惕問:“去哪?”
“你說呢?”揚眉反問。
“可不可以不去?我坐了幾個小時飛機很累了,想先休息。”苦著臉特意給他看眉間的疲憊,他不喜歡坐飛機,雖然很清楚是安全的但那種踏不到地的感覺還是給他極重的精神壓力,吃不下睡不著,只能睜大眼睛盯書,能閉眼養神但疲勞感還是有的。
停步回身。“你有兩種選擇。一、打暈帶走。二、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