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他什麼問題,近高考前一個星期還直接讓他住了校。
高考第三天,全家不約而同出現在校門口等著。一等他出來許楠玉手搖的老高,跑過去搶過他的包急問:“二哥,考的怎麼樣?”
林父羅母也急走來問:“怎麼樣?有把握考上嗎?”
“二哥你估分多少?”林黛玉也急問。
“爸媽不是說不要來接了嗎?”扶下眼鏡,嗔怪父母的緊張。
羅母瞪他眼:“你這孩子,做爸媽的擔心孩子有什麼不對?快,快告訴我們考的怎麼樣?”
“還行。”
一聽這話,許楠玉鬆口氣扶胸。“一聽二哥這話,我就知道有譜。走,爸媽三姐我們回家為二哥好好慶祝下去!”
“你看我暈了頭了,是該好好慶祝,走回家!”
回家好好熱鬧了下,後又讓他好好休息了兩天,第三天許楠玉敲門。“二哥?睡了沒?”拉開門探頭進去,那廂正坐在電腦旁看資料。
“沒睡,怎麼?找我有事?”林儒玉回頭,示意他進門。
一屁股坐床上對著他嘟嘴:“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二哥?”
“行呀,怎麼不行?”拉開椅子擺出要好好聊聊的架勢,許楠玉投降。
“我投降。”還別說還真有點事想要商量一下。“我過兩天要去趟平洲,想問二哥一起去不?就當散散心。”
“平洲?翡翠公盤?”
“耶??二哥知道?”瞪大眼,一張娃娃滿是驚訝。
“有去查過,也算是粗約的瞭解了下。你上學呢?”高考較早,考完就沒事了,初中還沒開始放署假吧?
“請了假,學校也知道我走的不是這行沒要求太多,只讓我過後補張考卷就是了,其實也就走個行式我高中錄取書都已經下來了。”這事說來就巧,他選中的那間學校校長是個民間收藏愛好者,他抽空去拜訪了一次,訪著訪著就訪到了收藏上當下兩人就一拍即合有說不完的話,對方興起時大手一揮就給他簽了入學申請書,直接錄取,連他表明可能會要跳級的意思都百分百支援。他不知的是,其實李老有讓人打過電話,他去不去拜訪對方是不是民間收藏家都不重要的,當然,李老是絕對不會讓他知道的。
嘆氣。“看你這考試輕鬆成這樣,我就無比懷疑我的選擇正不正確。”
“要不二哥改行?”
搖頭。要他欣賞欣賞還行,要他真去‘識’?想起就發悸。主要是看著許楠玉那一屋子的書就膽寒了。“李老爺子呢?他怎麼說?”
“還沒跟他說呢,不過老爺子百分百不會阻止。”翌日到李老那一說,果然沒阻止還極為支援,怕他兩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受騙上當,還把他的貼身保鏢田飛派給他們兩人當保鏢。
修整了半天,三人直飛平洲。
平洲只是廣東佛山一個邊為小鎮,按理是沒有直達飛機的,可這裡有國內市場第二大的翡翠毛料交易平臺,考慮到這一大特性,機場到比之其餘城市還修的早些。
下飛機的時候已是傍晚,匆匆吃完洗洗直接睡,第二天精神抖擻的早起,吃過早餐直奔翡翠一條街。
林儒玉看著眼前的一條街,目瞪口呆。說是一條街,還不如說是一條巷子,兩邊雜七雜八的擺著些醜石頭,毫無規劃可言,不明原由的人還以為跑錯了地。“這就是翡翠一條街?”
知他意思,好心的給他解釋。“這還是好的了,你是沒看過雲南那邊的公盤,嘖嘖,整就一個雜貨市場,還有絢緬那邊的公盤。”搖頭,那條件惡劣的讓人腿肚子直打顫。慶幸是每三年舉行一次,若每年一次誰受的了?
“你去過?”下意識反問。
當然去過,還不只一次!每次回來準要調整個十天半月的,否則幹什麼事都提不起精神,被人戲稱‘緬甸後遺症’。心裡這麼想口裡當然不能這麼說,道:“現在網際網路這麼發達,要什麼照片看不到?”他現在忽悠成都不用打草稿了,心內自嘲畢領著兩人一頭扎進街內。
公盤再即街內行人極為擁擠,隨便進到一個店內都有顧客在談買賣還有刺耳的機器聲。只是許楠玉非常固守行內‘多看少買’的原則,看了大半條街,愣是沒買上一塊。
午間隨便吃了些,又一頭扎進街內。沿途經過一家聚集一堆人的店裡,得知在解塊一百多萬的毛料,許楠玉來了興趣,領著兩人往裡擠。
“出綠了!出綠了!”
才剛進圈子,就聽到‘出綠了’的呼聲,打眼一瞧。二十來斤灰白魚皮毛料架